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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月……?”
鐘山之靈搖了搖頭,道:“我未曾聽過此人的名號,不知道有可否能明說?”
聞言,離月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可以看到,即便身處在朦朧霧靄當中,離月的神色此刻也有些不自然。
蕭逸見此笑了笑,開口道:“您未曾聽過離月這個名字也屬正常,因為離月乃是太古天庭之主的……”
“夠了!”
未等蕭逸說出最後幾字,離月忽然大喝了一聲。
蕭逸和鐘山之靈見此,他們的神色此刻都變了。
“未曾聽聞過離月之名可以理解,外人也曾為我取過一個道號。”
“吾名,離火聖君。”
離月的目光多少有些複雜,當它說出離火聖君這四字之時,可以明顯的看到,它的身軀微微一顫。
都多少年了,無盡歲月過後。它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了,但這四個字,卻始終印刻在它的心田。
它不能忘記,也沒辦法忘記。
那是無上存在留給它的東西,雖然只有寥寥數字,但是卻讓它印象深刻。
鐘山之靈面色微微一變,道:“閣下方才所說,可是離火聖君?!”
鐘山之靈的神色很嚴肅,離火聖君這個人它雖然未曾見過,但是這個人的名號太大了,九天十地的無數巨擘之間都曾談論過離火聖君這個人。
“帝俊哥哥與東皇兄長,曾和我說過你的一些事。”
“歷經大世的摧殘,還能強勢的逆天而上,你很不凡!”
“帝君謬讚了,不敢當。”
鐘山之靈笑了笑,太古天庭的兩位至高存在,那是無上的至高神只。
與鐘山之神比起來,傳說中的那兩人絲毫都不差半分!
“非也非也,帝俊哥哥曾說過,你本也可以成就一位至高神位的。”
“但是我不能理解,你為何會放棄那至高神位,轉而呆在這不毛之地庇護這些蟲子。”
離月指了指在鐘山外大批大批集結的生靈,冷漠的開口說著。
“為了這些蟲子被困在這裡這麼久,值得嗎?”
“談不上值或者不值,他們是我的子民。我庇護他們,就算處身早人世間,我又有何懼!”
鐘山之靈的眸子一冷,將森寒的目光朝著離月看去。
“閣下這般的說辭,是不可能打動我的。若你們無事相求,還請就此離開吧!”
鐘山之靈動了真火,這般對它指指點點,就算是離火聖君又能如何?
它鐘山之靈自開天闢地之前便早已成道,何懼這人世間的任何人!
蕭逸目光閃爍,最終起身開口道:“大人既然無心來管這檔子閒事,那在下也不便多做叨擾了。”
蕭逸起身便走,離月見此搖了搖頭,旋即也跟著蕭逸離去。
鐘山之靈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冷漠的注視著他們的離開。
在即將走出鐘山外之時,蕭逸忽然轉身道:“燭龍那個混蛋死了那麼久,要是他知道你是一個氣量如此小的小人。不知,他會怎麼想呢?”
蕭逸大笑著離開了,只留下一臉震驚的鐘山之靈。
“燭龍……,燭九陰!”
鐘山之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眨眼間變得煞白。
“他死了嗎?”
“不,這怎麼可能!”
一道光從鐘山內衝起,下一刻攔住了即將要離去的兩人。
“毀滅之神,你說清楚,燭九陰他到底怎麼了?”
鐘山之靈的神色很急迫,但蕭逸卻是老神在在的笑看著鐘山之靈。
“昔日的滅世大劫中沒有一個人逃出,即便是現如今的我,也不算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