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呀!若論及功法之強弱,我所掌握的這門功法絕對要比你那區區兩門功法厲害得多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挺直了腰板,彷彿對自己的功法充滿了自信和驕傲。
李梵天一臉凝重地對師兄說道:“師兄啊!此次小弟我必須得出一趟遠門。那葉鼎之便只能託付給您照顧了,還望師兄能夠應允。哪怕當作是師弟我的一個懇切請求吧!”聽到這話,南宮春水不禁面露訝異之色,他皺起眉頭問道:“究竟是何事竟能讓你如此這般懇請於我?難道有比守護葉鼎之更為重要之事不成?”
李梵天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釋道:“師兄有所不知,如今的西境局勢動盪不安,葉家已瀕臨滅門之災。而我作為他們的朋友,實在無法坐視不管吶!所以此番前去,便是想要施以援手,助其一臂之力。還請師兄理解我的苦衷。”說完,他滿懷期待地望著南宮春水。
然而,南宮春水卻神情嚴肅地回應道:“師弟,你當真要如此行事麼?此去西境路途遙遠且充滿未知風險,你可有十足把握應對一切變數?再者說,現今心境這邊也需要有人鎮守,以防萬一呀!”面對師兄的擔憂與質疑,李梵天只是微微一笑,寬慰道:“師兄莫要太過憂心忡忡啦!這世間諸事本就非人力所能完全掌控,一切皆聽憑天意安排罷了。
況且,您不也即將前往北境嗎?我此番前往西境,無非就是去探察一番情況而已,若有可能的話,再佈置一道陣法以保萬全。相信憑藉咱們多年修行所得,定能化險為夷、逢凶化吉的!”
南宮春水微微頷首,目光凝視著遠方,緩緩說道:“那究竟何時啟程呢?”李凡天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回應道:“此次行程緊迫,恐怕明日便需踏上征途。我此去西境,路途迢迢,估摸得耗費十日光陰方可抵達。然而,令我憂心忡忡的是,我那位徒兒葉鼎之,或許趁我外出之際,會突然前往天啟城行搶親之舉!故而,還望師兄此番能助我一臂之力。
無需您過多操勞,只需於關鍵時刻出手將其救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