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齊塵成匆匆趕到了趙玉真的身旁。他一眼瞥見身著一襲白衣、氣質出塵的李梵天,頓時嚇得面色蒼白,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拱手施禮道:“哎呀!原來是李先生您已然出關了呀,難怪難怪!我說怎會在雪月城中有一人,任憑我如何推算,都無法算出其命運走向,原來竟是李先生您啊!”
李梵天微微一笑,眼神中透著一絲深意,緩緩說道:“小齊啊,想必你心中清楚應當如何言語吧。”齊天塵忙不迭地點頭應道:“晚輩自然明白該如何說,那晚輩便先暫且告退了。”話音未落,他便如腳底抹油一般,急匆匆地轉身離去。
李梵天轉頭看向李寒衣和趙玉真,神色凝重地說道:“寒衣,趙玉真,隨我一同前往雷家堡走一遭吧。如今的雷家堡局勢動盪,恐怕已不再像往日那般安寧平靜了。”趙玉真面露憂色,扭頭望向李寒衣,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寒衣,此前你的弟弟曾前來望城山找我興師問罪。你說咱們二人的婚事,他是否會應允呢?畢竟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啊。
”李寒衣見趙玉真如此緊張,不禁莞爾一笑,輕聲安慰道:“好了,不要這般擔憂,小桀他並非不明事理之人,定然不會為難於你。實在不行,你將望城山的秘法傳授與他便是了。”反正你留著還是留著,還不如傳給小桀他呢。
趙玉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看來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啊!唉……要是早知曉會有今日這般局面,我早些時候便該下山與你團聚才對。要知道,這望城山的秘法向來只傳給本派弟子,絕不會輕易傳授給外姓之人吶。”
一旁的李寒衣聽聞此言,不禁狠狠地瞥了趙玉真一眼,嬌嗔道:“哼!照你這麼說來,我和小桀莫非成了外人不成?”
趙玉真見狀,趕忙連連擺手,慌忙解釋道:“哪能啊!寒衣,你可是我此生最親近之人,你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弟弟呀!你儘管放寬心便是,待咱們抵達雷家之後,我定會將那無量劍陣傾囊相授於他。”
正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李梵天突然開口說道:“行了,都別再囉嗦啦!前方不遠處便是雷門所在之處。”
話音未落,只見剛剛準備抬腳邁入雷門的雷無桀和蕭瑟二人,忽然瞧見身後的李寒衣、趙玉真以及李梵天三人正快步朝他們走來。雷無桀興奮異常,撒腿便朝著李寒衣奔去,口中高呼:“阿姐,你可算來啦!”
李寒衣看著眼前一臉欣喜的雷無桀,面露微笑地問道:“小桀,你不是早早便動身前往雷門了麼?怎的此刻方才趕到此處?”
雷無桀撓了撓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站在一旁的蕭瑟則忍不住插嘴道:“還不是因為這傢伙前往雷門的時候居然跑錯了方向,害得咱倆白白多繞了一大圈路!”
而雷無桀瞪大了眼睛,目光直直地落在李寒衣身後的趙玉真身上,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怎麼……怎麼會是你?玄劍仙!我之前明明跟你說過,讓你不要下山,你當時怎麼就不肯呢?怎麼如今反倒想要下山來了?”
只見趙玉真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當時啊,我心中所想之事頗多,實在無暇顧及下山之事。但現在不同啦,雷無桀,你大可放心。等我與你的阿姐成親之後,你可就是我玄劍仙的親弟弟了!到那時,我定會將咱們望城山的無量劍陣傾囊相授於你,權當作我的賠禮道歉之禮,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話雖如此,表面看似平和淡定的趙玉真,此刻內心實則緊張萬分。畢竟,他生怕眼前這位小舅子不答應自己和李寒衣的婚事,那可真是麻煩大了。
而雷無桀一臉輕鬆地說道:“我可不需要你那什麼無量劍陣,太複雜、太麻煩啦!我只希望你能真心實意、認認真真地對待我的阿姐,讓她過得幸福快樂就行,別的事情嘛,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