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
付師長評價道。
那當然，系統提供的唯一解，自然是趨於完美的。
“哈哈，我就說嘛，蓬雷是個腳踏實地的研究員，不會做那些虛無縹緲的事。”
甘桂同樂呵呵的。
你剛開始可不是這麼評價的，還說人家是“階段性妄自尊大”呢……封幕申撇著嘴，在心裡偷偷吐槽。
甘桂同高高興興地去發資訊了。
新型手雷在辦公室裡已經“測試”過了，連實驗環節都省了。
師長親自體驗，效果好極了。
經歷過一次的人，都不想再有第二次。
“什麼？我要的手雷，蓬雷給研發出來了？”
陶志恩看到甘桂同的資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馬上給甘桂同回覆了電郵，想搞清楚具體情況。
“甘科長，你這條資訊，我實在沒太整明白。“
“咋還沒明白呢？“
電話那頭，傳來甘桂同樂呵呵的聲音：“我不是寫得明明白白的嘛？你要的那種手雷啊，小雷已經研發成功了。“
“甘科長，您也是個老資格了，就別逗我玩了。“
陶志恩依然不信：“那時候，您還和我想一塊兒去，都覺得那些主意不太靠譜。“
“而且我當時也就是隨口一說，沒考慮到實際情況，您這會兒怎麼又變卦了？“
“我知道，蓬雷是特研科的，甘科長您護犢子也是應該的。“
“但吹牛也得有個底線吧，總不能因為您護著他，就不負責任地承認一些不切實際的事吧。“
“萬一我再去一趟特研科，你們卻拿不出東西來，兩邊不都挺難堪的嘛。“
“我雖然書念得少，科研更是一竅不通，可也不能不講道理啊。“
“您說是吧？“
陶志恩一口氣把所有不滿都倒了出來。
為了給甘桂同留面子，他還是剋制了些許。
防暴隊多的是急性子，他陶志恩也不是隨便可以糊弄的。
“這事兒啊，咱們就當沒發生過，行吧。“
陶志恩又說：“就當我沒去過特研科，也沒提出什麼無厘頭的手雷要求...“
忽然，電話裡傳來了另一個聲音，打斷了陶志恩的話。
“如果我說手雷研發成功了呢？“
聽聲音是付師長，“我是國家安全院的付先鈞，我來證實小雷的研發是真的成功了。“
付師長的聲音，陶志恩一聽便知。
“師長好！“
陶志恩立刻對著電話立正敬禮。
“你們之間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儘管過來驗貨就是。“
付師長的語氣不容置疑，“你的那些要求確實過分，換我也不信，但小雷確實成功了。你要的手雷，剛才在辦公室爆炸了，咱們都受到了波及。“
“師長，您沒事吧？“
陶志恩嚇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要是為他的研究，導致特研科爆炸，還威脅到師長的安全。
那他陶志恩恐怕要悔恨終生了。
“沒事，這手雷不炸自己人。“付師長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