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和宮尚角對上那寒衣客,二人都無法敵過此人。
那子母鴛鴦鉞一刃直插入宮尚角的胸口,正欲再次給出一擊,宮遠徵情急之下,空手接白刃。
時雲熙在開戰之前收回了在上官淺和云為衫身上的神識印記,而是將三分之一的神識附在了宮遠徵的身上,才可同擔痛苦。
她使用了超越這個世界的力量,撕碎空間直接憑空出現在宮遠徵的眼前。
一掌劈在寒衣客的頭頂之上,斗笠衣服皆被粉碎,寒衣客的身體重重倒地,七竅流血而亡。
“你空著手都敢接!命很長?”
說這話的時雲熙讓宮遠徵感到害怕,她整個人都冒著冷氣。
宮尚角身受重傷,強撐著站在一旁如釋重負,果然金熙護法實力通天,剛剛那一幕他看的一清二楚。
“你剛剛……”
“閉嘴,你們兩個,我給你們兩個療傷!”
宮遠徵摸了摸鼻子,結果疼的他齜牙咧嘴。
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時雲熙。
角宮內,時雲熙給兩人渡了真氣,給宮遠徵包紮了傷口,便出了門,讓宮遠徵給他自己的哥哥換衣服塗抹傷口包紮。
此時夜已深,然天空紫雷滾滾,時雲熙知道了,她使用了超越這個世界界限的能力,神識之力可以附著在這個世界人身上所以沒有懲罰,但是她跨越空間,卻是有違世界規則。
她看了眼緊閉的門,才離開,奔向那紫雷翻湧之處。
轟隆隆,驚雷之聲震天。
宮遠徵開啟窗看了眼,眼中疑惑。
喃喃道:“夜間打雷,莫不是要下大雨了?金熙還在外面我得讓她進來!”
說著朝門邊走了過去,然後雷聲響起他的心便痛一分,痛的他蹲下身子,難以站立,三道驚雷之後他才勉強站了起來。
宮尚角行動不便,想要去攙扶他,然心有餘而力不足。
“哥,我有不祥的預感……”
宮遠徵捂著心口站了起來,開啟房門卻不見時雲熙的身影。
他立即踏出房門,神色焦急,四處檢視卻無一個身影。
遠處見到一有些踉蹌的身影緩緩而來,他立即飛奔至她身前。
“金熙……你……”
宮遠徵心如刀割,只是一會兒不見,她便傷成這樣?
時雲熙一襲白衣血跡斑駁,臉上沾著汙漬,嘴角有血跡未乾,頭髮散亂極為狼狽。
“沒事,放心吧。”
時雲熙只是硬扛了三道懲罰紫雷罷了。
宮遠徵滿眼心疼,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也知道現在療傷要緊。
他將時雲熙帶去了徵宮,走之前安排人照顧好宮尚角。
徵宮。
“這麼多傷,就是你說的沒事!?”
宮遠徵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真的沒事,已經不疼了。”
時雲熙沒說謊,確實已經不疼了,早就疼過了。
“我不想聽你說話!我上藥了。”
宮遠徵手還受著傷,塗藥動作很輕很輕,還有些顫抖。
等到要給身體上藥的時候,他卻停住了,眼眶紅的厲害。
“怎麼了?”
時雲熙背對著宮遠徵,將衣衫褪至腰間,露出潔白的後背,那後背上卻是幾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時雲熙好一會兒沒等到他的動作,才問道。
“哦,沒事,馬上!”
宮遠徵深吸一口氣,開始小心翼翼的塗抹傷藥。
上完藥,宮遠徵為時雲熙拿來一套新的衣衫,站在屏風後等著她換好。
“換好了。”
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