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一個身影從殷府的院牆邊翻出來,十秒後,才傳來家兵的呼聲:“有賊!抓賊啊!”
“殷家,不過如此。”剛翻完牆的沈嵐沅拍拍手,嘴角勾起了弧度,“但東西都是好東西。”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布袋,消失在夜色當中。
跟隨原主的記憶,沈嵐沅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得不說,在偌大的府邸中,原主破舊的小房間看起來過於悽慘,不由得讓沈嵐沅生起氣來。
“糰子,雖然我不知道空間站是怎麼回事,但我們先得理清楚任務是什麼吧?”沈嵐沅感覺這次的原主身體素質強得有些可怕了,剛剛跑了這麼久,竟沒覺得一點累。
糰子警惕地在周圍探查一番,然後現出原形,“宿主啊,我們應該被什麼東西切斷了與空間站的連結,不過剛剛我勉強重新連線上了,現在就跟你說我們的任務。”
熟悉的任務面板再次出現在沈嵐沅的面前,這次的畫面由竹林,長亭和一抹顯眼的紅色組成。
原主是大家族眾多孩子中的一個,父親在朝為官,母親是江湖兒女,但不知為何,在原主三歲那年,一向身體健康的母親突然撒手人寰。
過了兩年,父親續絃,娶了個大家閨秀,又給她添了個妹妹。
當然,這所謂的大家閨秀在沒有她父親的地方露出本來的面目——暗中施壓家中所有下人,讓他們給原主最差的待遇,當家主問起就說是無心之失,捱打挨罰都有繼母的賞錢補貼,利益所驅,讓下人們漸漸輕視起原主這位曾經的嫡長女。
原主靠著堅強的意志力艱難地成長,她在十歲那年終於讀懂了母親留下來的一本書,裡面是些鍛鍊身體,運氣健體的方法,慢慢地學會後,發現自己的輕功變得一流,便開始當飛賊,專搶貪官汙吏家的銀錢,不僅補貼自己,還分給其他有需要的窮苦百姓。
但在她十六歲那晚之後,也就是沈嵐沅連線進來的第二天,在一場盛大的宴會中,沒有人在意原主為何露面,她和她的母親一樣倒在了房間冰涼的石頭地板上,了無聲息地結束了短暫的一生。
所以沈嵐沅的目標是,活下去,找到謀害自己和母親的人。
對於殷家難熬的一個夜晚,在眾人的慌亂之下,漫長地度過了。
但對於睡得很香的沈嵐沅來說,這個晚上和往日沒有一點區別。
“沈嵐沅!起來了!別以為生在沈家就是大小姐的命,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出身!”一位年上四十,吊著丹鳳眼的婆子指著沈嵐沅罵道,她見房間內沒有回應,眉頭皺了皺,急忙撞進房間,掀開被窩,“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知不知道今天是……”
陳媽看到被窩裹著的花枕,愣住了。“是什麼?”沈嵐沅突然站在門口,笑著對陳媽說,“呵,老夫人的壽辰你都不記得?大夫人叫我來給你送件體面衣服,快換上去前廳,別給老爺丟人!”陳媽隨手將一件衣服丟在沈嵐沅的床上,對她翻了個白眼,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嘖,我這繼母總是會做些表面功夫,這都是過時多久的衣服了,想讓我當眾出醜就直說唄?”沈嵐沅從床底拿出一件淡藍色的襦裙,上面繡著兩隻叼著花兒的喜鵲,“就是不知道拿什麼來當禮物祝壽。”
“不知道這件是原主從哪兒弄來的,還挺好看。”糰子正在努力查詢這個小世界的更多資訊,現在它跟空間站的唯一聯絡也只有那個任務面板了,無論它費多大勁都沒用,但它又想到了什麼,“對哦宿主,現在看來,繼母只是想讓原主當眾出醜,那麼究竟是誰向她下了毒呢。”
沈嵐沅想了想,“敵在暗,我在明,只能將計就計,去現場看看是怎麼回事了。”順便,她準備來個空手套白狼。
沈嵐沅空著手悄悄溜出了她的院子,其實也不用溜,她的院子又小又偏僻,但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