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嘛得罪人家?”
“那吉田村正呢。”
劉老闆呃了一聲,不屑道:
“櫻花國的人也能算人?我跟狗做生意也不跟他們做生意啊。”
林術一想,有道理,於是又道:
“那別人想搶你的東西呢?”
“給他。”
“啊?”林術又要流汗了。
“他只是搶東西而已,給他唄,不給他萬一捅我一刀怎麼辦?多虧啊!”
“......”
這老闆說的好有道理,就是顯得自己格局有些小了。
林術不信了,“那別人要殺你呢!”
“什麼!?殺我?沒捱過打是嗎?大花盆兒砸腦袋上嘩嘩流血,打得他眼珠子都縫針,只要敢出現在我面前,那老子就弄死他!”
眾人:“......”
您這說的也太髒了吧!
林術卻是瘋狂拍手鼓掌,“說的好說的好!”
劉老闆疑惑道:“可這跟我問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有啊。”
林術指著陳青和陳子功,“他們陳家就挺想殺我的。”
氣氛忽然冷了下來,那些正在討論林術書法議論聲也停了下來。
還沒走的記者頓時像是嗅到了熱搜的味道,也紛紛將攝像機的鏡頭轉了過來,對準著林術。
陳子功淡淡開口道:“我們並沒有想殺你,我們只是想要《道德經》。”
林術頭都不帶動的,他不想去爭辯這些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看過一本書,書裡說過一句話,聰明的家族總是會把砝碼放在兩個地方,這樣才能最大程度保證自己存活下來,所以陳大師,你向我承認你們陳家要搶《道德經》,是不是就是你們陳家的第二個砝碼?”
陳子功搖搖頭,“你想太多了,你還不配成為陳家的第二個砝碼,就憑你現在賺到的六十九億?就憑你那本《道德經》?還是說,憑你寫的這些書法?”
陳子功站在一幅書法前,淡淡開口道:“寫的真不錯,剛才這玩意拍了多少錢來著?”
陳青接話道:“陳叔,是三億。”
陳子功繼續道:“這東西要是在陳家之前那個時候出現,我們能買十萬張,就算是現在,我們也能買幾萬張,而且每年都能買幾千張。”
陳子功轉過頭看著林術,“你覺得我們會把砝碼放在一個十萬分之一的人身上?我只是覺得你是個人才,對於人才是需要重視的,而我們之間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深仇大恨,那為何不化仇恨為玉帛?”
“陳運之前的確害了你,我們可以讓他對你道歉,並且對你消沉的那兩年進行賠償,我們還請過人對你發表過不恰當的評價,這件事我們也可以賠償,至於宮家那件事,只要你來我們陳家,我們便既往不咎。”
“如何?”
“不如何。”對林術而言,那不是兩年不是消沉這麼簡單的事,因為前身死了。
“那就是拒絕了?”
“嗯。”
“好。”陳子功拍手稱讚道:“我見過很多天才,商業的,從政的,很多很多,他們有些來我們陳家了,有些沒過來,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年輕氣盛的,能靠才華變成一個新的陳家,我們也沒做什麼阻礙他的事,只是給了他們一點點錢,然後這些人自己就淪落了,什麼成就也沒有做出來。”
“林術你知道嗎,這種青年才俊數都數不過來,但真的沒有幾個能堅持到最後,你行嗎?”
林術笑道:“當然行。”
享受什麼啊享受?
不擺了。
把一個資產破十萬億的陳家弄掉玩玩。
陳青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