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紓捧著他的臉,認真思考了一會,接著情緒激動起來,一直想掙脫廖佑弋的束縛。
她傷心喊道:“廖…廖佑弋是大壞蛋!大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廖佑弋嘴角僵住,一陣陰冷的笑聲從他口中傳出,眼神溫度驟然降至寒冷,他掐著黎紓的下顎。
“你說什麼?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黎紓皺著臉,癟起嘴,一臉幽怨看著他:“不好!你一點都不好!又兇我!”
她眼眶紅了紅,吸了吸鼻子。
廖佑弋氣笑了,把她的身體拎正,語氣不好:“我能無緣無故兇你嗎?酒量這麼不好,喝完就分不清誰是誰了,以後沒我在不準喝酒。”
“再讓我發現你揹著我喝酒,腿給你打斷。”
他惡狠狠警告著醉得不輕的人。
她是典型的三杯倒,但凡多一點醉得連爹媽不認。
黎紓喝酒了膽子也大了起來,根本管不了面前的人是誰,一身反骨。
她瞪著眼睛,像只炸毛的貓兒。
“就喝!就喝!憑什麼管…管我!打斷就打斷!”
廖佑弋臉再次沉了下去,黑得嚇人:”黎紓,別招我。”
本就帶著情緒,還被她這麼一通鬧騰,怕自己發起狠來她受不住。
黎紓的頭喝酒了就有些刺痛,被亂吼一通後,煩躁又委屈,紅了眼眶。
“你幹嘛來這裡!出去,不准你進來!”
她不悅打著廖佑弋的胸口。
廖佑弋抓住她作亂的手,被氣到了:“不來你明天就不清楚你是誰了,把我拋之腦後,可真有你的。”
黎紓抱著胸口,扭過頭去不看他,全當沒聽見。
不滿她敷衍的態度,廖佑弋皺著眉頭,讓她看著自己。
“你還鬧起脾氣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廖佑弋再次重複:“我是誰?”
勢必要讓黎紓知道他是誰。
黎紓哼了一聲,迷迷糊糊喊了一聲:“廖佑弋。”
“對,廖佑弋,是你老公。”
黎紓晃了晃腦袋,白皙的小臉被紅暈鋪滿,嘴唇是鮮豔的紅,泛著酒氣,像個小酒鬼。
她盯著面前的男人,食指戳在下巴思考,眨著清透漂亮的眼睛,疑惑出聲:“老公?”
喝醉酒的黎紓,聲音黏膩又繾綣,溫軟嬌媚。
廖佑弋被她叫得眸心一緊,眼底的憤怒消失不見。
他像是在循循誘導,低聲說:“對,叫老公。”
黎紓皺著又叫了一句:“老公?”
廖佑弋笑了笑和她額頭對著額頭:“乖。”
她不滿:“可是,你兇我。”
廖佑弋呼了一口氣,警告般捏了捏她的耳朵:“誰讓你惹我生氣的?電話不接,資訊不會主動發,還趁我不在偷喝那麼多酒。”
“重要是還忘了我是誰。”廖佑弋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黎紓睜著溼漉漉的大眼睛,踮起腳尖,摟著廖佑弋的脖子,眼睛迷離,沒有聚焦。
她扯著廖佑弋的衣領,語氣嬌軟又蠻橫:“不準兇我,老公,親親我。”
廖佑弋忽然被電到了一樣,渾身顫慄,他低下頭,啞著聲音。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黎紓此刻像一個被煮熟的桃子一樣,又軟又紅,勾人而不自知。
得不到想到的回應,黎紓鬧著又扯著他的衣領:“親親我呀。”
廖佑弋呼吸灼熱,胸膛隨著每一次的呼吸而起伏。
低頭輕輕一笑:“你可別後悔。”
廖佑弋溫柔親了一口她的嘴角,揚著笑意:“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