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佑弋眼巴巴地坐在沙發上,等著黎紓心疼他或者給他塗點藥。
但黎紓知道這人得寸進尺的本事,沒有理會坐著的人,她去廚房拿了一包面,準備煮,作為今天的晚餐。
這人一點都不知道客氣倆字怎麼寫的,在別人家冠冕堂皇的逛了起來。
見黎紓不理他,他自顧自地進入了黎紓的臥室裡面。
這臥室不大,但東西不少,五臟俱全,一個白色的衣櫃,衣櫃旁邊是一個梳妝檯,上面的東西雜七雜八,加上一張床,還有床頭櫃
床單是粉色的,還有窗簾,看起來很溫馨,一推開門。
廖佑弋快一米九的大高個,進來房間倒顯得擁擠了。
他坐在了黎紓的床上,拿起黎紓平時枕的枕頭聞了聞。
是她洗髮水的馨香。
黎紓進來房間就看到這幅場景,廖佑弋拿著她粉色的枕頭,頭埋在上面。
她頓時腦袋就炸開了,黎紓走過去,從他手裡奪過枕頭。
黎紓又惱又羞,臉都紅了:“你幹什麼?請你從我房間出去,誰准許你進來了!”
廖佑弋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有些略著點遺憾:“進來看看。”
黎紓不滿推著他的後背:“有什麼可看的,出去!”
廖佑弋不情不願站起來:“房間裡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我為什麼不能進?”
又一次被這人的無恥給驚到了,她瞪圓了眼睛,像只炸毛的貓。
“你怎麼能隨隨便便進女孩子的房間,你懂不懂尊重別人?”
廖佑弋輕輕一笑:“女孩兒?”
說完還挑眉上下掃了一眼黎紓,視線有意無意落在了黎紓的某個部位。
黎紓眉頭緊皺,廖佑弋看把人惹急了,摸摸鼻子,就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面也煮好了,黎紓把面撈起來,放了兩根青菜,沒等她放下面在桌子上。
廖佑弋就已經坐在她對面了,他視線盯著碗裡的面:“我還沒吃晚飯。”
黎紓看了他一眼,無所動容,用筷子攪了兩下面,就開始吃。
“餓了就出去自己買吃的,沒有你的份。”
兩人就這麼靜靜坐在一起,黎紓吃著面,偶爾覺得熱便吹吹,除此之外,便沒有了其他聲音。
廖佑弋接了一個電話後就走了。
黎紓鬆了一口氣,真怕這人賴著不走了。
最近韓文焯和她聯絡少了很多,黎紓也沒有打電話給他。
直到幾天後,黎紓接到韓文焯的電話。
”黎紓,對不起啊,我可能不能帶你去見我父母了,我爸爸昨天去世了,癌症晚期,我媽傷心過度住院了,我得去照顧我媽媽了。”
說著,韓文焯便哽咽了。
黎紓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家裡出現了這麼大的鉅變。
“沒事,見面的事情不著急,你節哀,先處理好伯父的後事吧,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提。”
“黎紓,謝謝你,但我不能拖累你了,以後咱們就不要聯絡了。”
還沒等黎紓說話,韓文焯的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
韓文焯紅著眼睛結束通話了電話,抬頭看了一眼穿著昂貴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盛氣凌人的男人。
他身上穿得一件東西,他可能就得奮鬥好久才能得到。
看他的眼神就如同一個過街老鼠一般。
韓文焯屈辱看著他:“我已經打電話跟她說清楚了,這下你滿意了?”
廖佑弋點頭,冷冷一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當然,這卡里的一百萬,足夠你母親的住院費還有你父親的後事了。”
韓文焯拳頭握緊,可是在現實的壓迫下,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