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紓被拽得生疼,掙扎著要離開那個令人窒息的懷抱。
“疼!放開我!”
“黎紓,你真的很不乖。”
廖佑弋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更加把人拽進了懷裡,一隻手摟著黎紓扭動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死死摁住她作亂的手。
男人厲聲警告:“別動,再動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了。”
黎紓半醉半醒中聞言,肩頭縮了縮,掙扎的幅度減少了,嘴裡嚷嚷著:“難受,我難受…”
“這會知道難受了,剛剛喝這麼多怎麼沒想過後果?”
黎紓哼了一聲:“就喝,我談生意懂不懂?”
此刻黎紓雙頰紅潤,媚眼如波,圓溜溜的杏眼像小貓似的瞪著他,毫無殺傷力,反倒讓人想欺負。
廖佑弋無奈揉著太陽穴,死死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輕嘁了一聲,點了點女人的臉頰:“就你這樣還談生意,讓別人賣了都不知道。”
黎紓不滿撅起嘴:“哪有!我很聰明的。”
“你聰明,還讓人在酒局上灌了那麼多酒。”
“都說了…談…談生意。”
廖佑弋懶得跟醉鬼爭辯那麼多,眼睛盯著因為難受皺起眉頭的小臉。
他不禁上手撫摸著那讓自己日思夜想的小臉,眉眼都變得柔和了起來。
“如果你能一直這麼乖在我懷裡就好了。”
黎紓因為身體不舒服,沒聽清男人溫柔的訴說,胃裡翻滾的嘔意又跑出來了。
“不舒服……難受…”
黎紓又開始不舒服掰扯著自己的衣服,企圖讓自己好受一點。
眼角不禁翻出了淚花,水汪汪的眼睛迷離看著廖佑弋。
廖佑弋耐心哄著身下打滾的人兒:“哪裡難受?”
黎紓乖乖指了指自己的胃:“這裡…”
有力又溫暖的大掌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忍忍,到家了就好。”
黎紓皺著眉頭:“想喝水…”
廖佑弋從前面拿了一瓶沒有開封的礦泉水開啟拿著喂她。
黎紓有些著急,水從她嘴角流了出來,流到了下面的衣服上,咳紅了眼睛:“咳…咳…”
“慢點。”廖佑弋用手擦掉她嘴角的水。
廖佑弋掃了一眼,呼了一口氣。
“以後沒我在,不準喝那麼多酒。”
鬧騰完了,累了,許是男人懷抱很溫暖,黎紓閉上眼睛,蜷縮地窩在他懷裡,乖巧得很。
“你倒享受。”廖佑弋眼神暗了暗,又抱緊了懷裡的人兒。
廖佑弋叫司機開去的是他常住的地方,獨棟的兩層別墅。
下車時,黎紓也沒有醒來,廖佑弋把人抱上樓,讓她睡在了自己的臥室裡。
廖佑弋蹲下身,把她高跟鞋脫掉,替她蓋好了被子。
看著熟睡的面孔,廖佑弋沒有起身離開,而是一眨不眨盯著床上的人,用手摸著她微涼的耳骨。
他自言自語般在床頭說:“黎紓,在我還有耐心之前,你最好乖乖到我身邊。”
不然,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剋制自己了,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廖佑弋低下頭,吻了吻女生櫻紅的嘴唇,一寸寸感受著獨屬於她的氣息。
“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想過我?”廖佑弋低頭,和她額頭抵著額頭,輕聲說著。
黎紓被摸的癢癢,睡夢中被人打擾了,抬手拍掉了在臉上作亂的手。
廖佑弋輕笑了一聲,輕輕點了點她鼻頭:“小沒良心的。”
身上沾染了酒味,廖佑弋去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黎紓依舊在熟睡中,不過被子被踢得七扭八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