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把門關好,廖佑弋拉著她到走道上,黎紓被他推到牆上。
走廊的燈光還是亮著,廖佑弋眼睛如冒著綠光一般,極具侵略性。
黎紓直覺得很危險,便想跟她拉開距離,沒想到被廖佑弋離她更近了。
她警惕地推著人:“你幹…”什麼。
但話還沒說完,黎紓沒反應過來,就被摁住後腦勺。
廖佑弋二話不說便低頭親吻了她,黎紓愣了一下沒推開他。
見黎紓沒有推開,廖佑弋便慢慢加深力道,舌尖探出,撬開她的貝齒,唇齒間纏綿交纏。
他親得很激烈,黎紓被迫仰著頭,臉蛋被他捧起來。
他像個癮君子一樣,吸著黎紓的唇瓣,攫取著她口中的呼吸,不放過一分一毫,激烈又纏綿。
黎紓幾乎沒有機會開口拒絕。
口中的呼吸被奪得所剩無幾,黎紓難受地拍了一下他肩膀,廖佑弋這才放開了她。
他微喘著氣,靠在黎紓的耳朵旁邊,聲音低沉又沙啞,隱含著淺淺的慾念。
“對不起,有點忍不住了。”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黎紓的耳尖,她耳尖逐漸變得通紅,胸口也起伏得厲害,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喘的。
她整個人面若桃花,臉蛋被憋紅,眼尾迷離,冒著水光,一副被人蹂躪的樣子。
廖佑弋黑色的眸子深深盯著她,眼神曖昧:“你怎麼還是以前這樣啊,一點長進都沒有,呼吸都忘了換。”
“還是說,被我親呆了?被我吻技所折服了。”
黎紓眼裡慍著清透的水光,那雙眼睛似瞪非瞪看著廖佑弋。
“你也不賴,更加不要臉了!誰讓你親我了!”
廖佑弋故意捂住她的眼睛,輕笑了一聲,流氓似地說道:“別這麼看著我,不然我又想親你了。”
瞪人也沒有威力,不知道這幾年有沒有被人私底下欺負呢。
別人可不能欺負了。
廖佑弋呼了一口氣:“從你回別墅,我已經忍到那個小傢伙睡覺了。”
要不是礙在廖裴宇這麻煩精在,廖佑弋早忍不住要動手了。
黎紓非常不悅:“你怎麼不問人就親,你這種行為就叫流氓!”
她惱怒地盯著這笑得一臉得意的人:“我跟你現在可什麼關係都沒有!”
廖佑弋愛不釋手摸著她的小臉,邪邪一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那發生了不就有了嗎?你還擔心名不正言不順啊?”
“況且我這三年可都沒有把別人帶進來別墅,就你一個,別擔心名分的事情。”
黎紓越聽這人越扭曲地過分了:“誰問你這個了?”
她懷疑廖佑弋在轉移話題。
廖佑弋輕輕挑了挑眉:“那你介意什麼,你不是要給我考察期嗎,考察期親吻一下不過分嗎?你總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我吧。”
現在先給他一點甜頭,不然廖佑弋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獸性大發。
黎紓嘴角撇了撇,有些語滯:“考察期,我又不是跟你在一起了。”
早知道她就不說這話了。
廖佑弋還有些不依不饒蹭著她:“那我這期間表現好點,你就跟我在一起了?”
黎紓憤憤用手指戳著他:“所以你覺得你這種行為合格嗎?”
廖佑弋揚起唇角,故意道:“你說我剛剛的吻嗎?我覺得還挺合格的。”
黎紓忍無可忍:“你剛剛的行為,誰跟你說吻了。”
廖佑弋拉著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那還不是一樣嗎?你早晚都是我的。”
他知道,黎紓開了這個口,就是要原諒他的意思了。
不然,按照黎紓這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