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紓愣怔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地皺著眉頭,他這語氣好似不是在商量辦婚禮,而是在說家常便飯一樣。
他這樣子,只要黎紓點頭,他立馬就去辦了。
她有些失去表情管理,語氣不好:“辦婚禮是兩人兩情相悅的事情,你別玷汙了。”
“況且,婚禮又不是隨隨便便就辦了,有愛的婚禮才是婚禮。”
不然就是和常芋所說的那樣,是愛情的墳墓。
常芋和陳文軒兩人都是自願的,況且非常期待的,這才是婚禮,而不是走個過場儀式。
廖佑弋目光望向她:“你覺得很隨便,那我可以多準備一些時間,或者先跟你求婚。”
他反思了一下,難道他剛剛語氣不夠真誠嗎?
黎紓有些忍無可忍地說道:“我有答應跟你在一起了嗎?”
他就在這幻想和計劃著未來,黎紓覺得有些滑稽搞笑。
廖佑弋停下車,捧著黎紓的臉,語氣認真又剋制:“黎紓,沒人比我更愛你,我們的婚禮也可以有愛。”
兩人距離很近,黎紓眨眼,睫毛和他相撞,那雙漆黑又深邃的眼神映入他的眼簾。
黎紓那句我不愛你,哽咽在喉嚨,遲遲沒有說出口。
她內心的想法在撕扯著,她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廖佑弋碰到她的時候,說愛她的時候,黎紓也沒能做到毫無波瀾。
為什麼內心還會有隱隱的渴望呢,明明應該是離他遠遠的才對。黎紓並沒有告訴他,在婚禮現場的時候,她也偷偷看了廖佑弋幾眼。
發現他在盯著自己後,黎紓便收回了目光。
黎紓閉了閉眼睛,緩緩地說:“我不需要婚禮,我也不向往。”
“婚禮你不需要可以,但你不能不要我。”
“我知道,你還是有一點對我…放不下吧,不然廖裴宇這麼纏著你,你也能讓這麼肆意。”
他知道,黎紓還是對他心軟的,廖佑弋一直都知道怎麼才能讓她心軟。
沒有聽到回答,他有些著急地想要知道答案:“是不是?”
黎紓看著她,眼神有些躲閃,廖佑弋把她的臉捧正,對準他。
他擲地有聲,眼神堅定又帶著勢在必奪的光:“黎紓,你始終都要是我的。”
他低聲哀求著:“別再推開我了行不行?”
廖佑弋已經嚐到了相思的滋味,嚐到了撕心裂肺,割開心臟,硬生生取出來的滋味。
“這三年,我也受到懲罰了,黎紓,你離開我,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
“你不能再狠心地推開我了。”
她靜靜看著廖佑弋在說話。
黎紓睫毛顫了顫,眼尾處的眼眶有些泛紅。
婚禮上的那些餘韻,似乎還沒消散,不然她怎麼會紅了眼眶呢。
許是廖佑弋的眼神太過於迫切,太過於讓人內心生起波瀾。
黎紓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她眼睛透亮,看著廖佑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那你以後,可以聽我的話嗎?可以不要像以前那樣,我害怕。”
廖佑弋手有些顫抖,摟著她的脖子,親密在上面隔著裙紗摩挲著。
他親了黎紓的嘴角:“當然,以前的時候,都是我不好。”
黎紓抿了抿唇:“如果你還是那樣的話…”
廖佑弋打斷了她想說的話,他有些偏激地說:“只要你答應我,我以後做你的狗行不行?”
“我給你下跪,給你舔。”
黎紓臉漲得有些紅,腦袋嗡嗡的,她推開廖佑弋:“你是變態嗎?”
他蹭著黎紓的脖子:“我是不是變態你早就知道了,黎紓,你以後也別想從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