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就聊了點女人的事情,你別管。”
廖佑弋笑著摸她下巴,像逗趣一樣,笑著說:“你還有秘密了,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
那股味道在黎紓的鼻尖愈發明顯了。
黎紓皺起了眉頭,想從他懷裡起來:“你抽菸了嗎?”
看她這一臉嫌棄的表情,廖佑弋懷疑嗅了嗅自己的外套:“可能他們抽菸不小心沾上了,下次不帶你來了。”
說著,廖佑弋把外套脫了下來,黎紓還是靠近車窗不靠近他。
黎紓幽幽看著他:“都是你非得帶我來。”
“帶你來活動活動筋骨,一直在家,身體憋壞了怎麼辦?”
黎紓覺得他有點強詞奪理:“幾天又憋不壞。”
廖佑弋好笑:“那喊著沒胃口,又天天睡覺的人是誰?我看你就是在家憋的。”
黎紓一時語塞。
“最近我看你也要去醫院做個檢查了,老叫喚自己身體不好。”
黎紓抱著胳膊,靠著窗戶,閉眼睡覺,沒有理會廖佑弋的話。
“聽見我說的了嗎?”廖佑弋又問了她一遍。
黎紓懶懶點頭:“聽見了,過幾天就去。”
看她這態度,廖佑弋想過去抱她,結果又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又忍住了。
以後這些局,他得少去。
回到家以後,廖佑弋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了。
黎紓晃晃悠悠的,很晚才洗了澡,廖佑弋很耐心等她,一洗完就被廖佑弋撲倒了。
當然,廖佑弋是不會放過這個討還本金的機會。
……
黎紓氣喘吁吁被他抱在懷裡,廖佑弋撫摸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體力這麼不好,該去鍛鍊鍛鍊了。”
黎紓嘟囔抱怨:“那不是你太過分了,不然我早睡了。”
廖佑弋把她雙手雙腳都纏住,不讓她動,捏著她耳垂玩:“我這都放你幾天了,黎紓你真是愈發得寸進尺了。”
“你問問誰家夫妻隔這麼多天的,不是感情要破裂了就是出軌了。”
黎紓回頭,惱著看他:“你咋知道人家的事情?你又不跟別人生活在一起,萬一人家比這個隔得還久呢!”
“而且還有的人不行呢,你咋就給人定性出軌了?”
“……”
廖佑弋用手輕戳著她紅暈還沒消散的小臉:“黎紓,你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怎麼不直接說隔一個月呢。”
黎紓笑笑:“也不是不行。”
廖佑弋也皮笑肉不笑,而後收起笑臉,板著聲音:“別說一個月,一星期都不行。”
說到出軌,黎紓又想起下午那會苗苗跟她說的話。
車上那時候,她聞到了一股香水味,如果不是靠近,應該是不能沾上的。
黎紓可以確定,那香水味不是廖佑弋的。
“廖佑弋,你…要是…要是有了別人,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可以成全你們。”
她猶豫看著廖佑弋,忽然從口中蹦出了這些話。
話題跳躍度太大,廖佑弋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等咀嚼完她的話,明白這個意思的時候,廖佑弋臉色已經陷入冰冷,目光銳利如刀,怒火即將爆發。
他語氣極其冰冷:“黎紓,你什麼意思?”
黎紓也不知道剛剛自己怎麼有底氣說出這話。
現在看到廖佑弋怒火噴發的臉龐,她又把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廖佑弋冷冷一笑,微眯起眼睛,氣得肝疼:“我說怎麼做完就跟我說這說那的!要求這要求那!原來就是為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