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紓最後沒說好還是不好,便推著他回去了。
廖佑弋見狀也不追著問了。
“行,你不願意就算了。”
這段時間廖佑弋十分配合她的陪護,也不敢多要求什麼,不過他想吃什麼黎紓就給他帶。
偶爾黎紓還大發善心自己做給他吃,廖佑弋很給面子全部吃完了。
“廚藝有進展,不是隻會做麵條了。”
挺好的,至少離了他之後,還能把自己照顧好。
黎紓:“閒著也是閒著。”
倒不是把這位爺伺候好了,她早點抽身。
廖佑弋小聲道:“還是受傷好啊。”
要是平時哪有這待遇啊。
“你說什麼?”
黎紓剛剛沒聽清他說的話。
廖佑弋搖頭:“沒,誇你呢。”
他住院的期間,胡韻雖然嘴上說著不管他,但是還是來看過他幾次。
廖佑弋沒跟黎紓說胡韻來了,期間還碰上了。
黎紓進病房,就看見胡韻在床頭說廖佑弋。
胡韻看見黎紓來了之後,臉上的嚴肅的表情忽然笑了。
“小紓,你來了。”
“我看看,都瘦了,肯定是照顧他照顧瘦的,委屈你了。”
廖佑弋眼神從上往下掃了一眼黎紓,也跟著點頭。
可不是嘛,他還偷偷抱過。
黎紓有幾次,在陪護的床上睡著了,廖佑弋偷偷抱了好幾回。
突然見到胡韻,黎紓還不知道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呢。
甚至稱呼都不知道該怎麼叫了。
黎紓有些拘謹地說:“我沒幹什麼,就給他送送飯而已。”
胡韻哪能看不出來自己兒子的心思:“那也辛苦你了,他這口味刁得很。”
“唉,你跟他離婚,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呢,你說這事鬧的。”
黎紓抿了抿嘴,廖佑弋看出來了她不想聊這個話題,打斷了胡韻想繼續說得話。
“媽,你是不是還要讓她跟我復婚啊?”
胡韻瞪了一眼廖佑弋:“那是小紓自己的意願。”
廖佑弋懶散道:“她不願意,您別在這說了。”
被自家兒子戳破心思後,胡韻尷尬地笑了笑:“小紓,是我們對不住你。”
“都過去了,沒什麼對不對的住的。”
廖佑弋拍了拍床,眼神望向黎紓:“過來,我餓了。”
胡韻知道,這是在趕她走呢。
她悄眯走到廖佑弋的耳邊,咬牙切齒輕聲說:“收起你的大少爺做派,別把人給我又嚇跑了!”
廖佑弋無所謂笑了笑。
可能胡韻還不知道,他現在是追不回來人了。
畢竟黎紓照顧完他這個月就走了。
黎紓走過來,廖佑弋掃了一眼她的神色。
“你別在意我媽說的話。”
“沒關係。”
廖佑弋看出她是真不在意,這頓飯吃得沒滋沒味的。
一個月過去,廖佑弋的腿和頭上的傷也漸漸恢復了。
他腿上的石膏也變得越來越薄,只是用板固定住腿。
醫生對黎紓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很快就能出院了。”
“不過的腿還是不能劇烈運動,受力不能太久,要拄著柺杖。”
黎紓在和醫生說著話,廖佑弋就躺在病床上看著。
等醫生走後,黎紓對廖佑弋說:“你的腿也快好了,我先走了。”
廖佑弋十分不捨看著她,又有點怨自己腿好那麼快乾嘛。
他輕笑了一聲,眼中帶著一絲委屈:“我這不是還沒出院嗎,等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