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也不忘貧嘴。”閉月臉紅道:“羞花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小流氓。”
“這小妮子,又說完壞話,等我傷好了,必須打她一頓。”劉子奇道。
“那也得等你傷好了。”閉月起身洗了洗毛巾,走過來擦拭著劉子奇的身子。
“月兒。”
“怎麼了,劉少爺。”閉月道。
“想哭就哭吧。”劉子奇道。
閉月的手頓了一下。
“我,我為什麼要哭。”閉月哽咽道。
“劉子奇握住閉月的手。
“我們已經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不用為了我而強顏歡笑。”劉子奇道。
“誰為你強顏歡笑了。”閉月別過頭,但眼淚卻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劉子奇單手拉過閉月,用手擦去閉月的淚水。
“還說沒有。”劉子奇道。
“是,我是想哭,我哭我無用,除了與你歡笑作樂,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哭我無能,沒有修為,連與你同生共死都做不到,我哭我無德,我這樣的人憑什麼得到你的垂青。”閉月說著說著便泣不成聲。
“對不起,是我食言了。”劉子奇心疼的將閉月抱在懷裡。
門外,楊茜停下了推門的手,欣慰的看著二人,隨後緩緩離去。
劉家大院中,楊茜獨自在院中坐著,一個人喝著酒,月下獨酌。
自從她看到那枚飛鏢的時候,楊茜的心便久久不能平靜。
“夫人,好雅興。”劉昀走進來。
“看到子奇和閉月之間這般恩愛,你不覺得,很像年輕時候的我們嗎。”楊茜放下酒杯道。
“是很像,但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互相不知道的秘密。”劉昀道。
“我今天不想和你爭論這件事。”楊茜道。
“我也不想,但是恐怕今天不得不這樣。”劉昀坐在楊茜對面直視著楊茜。
“劉昀,在等等。”楊茜道。
“二十年了,你還要讓我等多久。”劉昀道。
“劉昀,還請你不要逼我,我不告訴你自有我的苦衷,我說過,等到了時候,我自然會如實相告,現在我如果說了,將來你會有性命之危,我是為了你好。”楊茜站起身怒視著劉昀。
“什麼時候才算到時候,我們結髮二十年,你到底在怕什麼,如果一對夫妻連同生共死都做不到,還叫什麼夫妻。”劉昀怒道。
“你身後是整個劉家,我們還有子奇,如果你死了,你讓他們怎麼辦!”楊茜怒道。
“大不了都不要了!”
啪!
空氣陡然凝固,院中寂靜的只剩下二人粗重的呼吸聲。
“好好想想你說的話。”楊茜紅著眼,從院中離去。
劉昀摸了摸發紅的臉。
“額,老爺,主母離開劉家了,用派人去尋嗎。”李成走進來道。
“不用了。”劉昀道。
“那我去拿些消腫的藥。”李成道。
“什麼都不用做,你回屋養傷吧。”劉昀道。
“是,老爺。”李成自知不便久留,行禮後便離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