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吧,來來來,讓黑子哥告訴你,”李黑子好像對這種八卦的事情很熱衷,跟他那壯碩的外形一點也不相符,興奮的往吳津這邊挪了挪,悄聲道“這李扒皮在我們東山可是臭名遠揚啊,他仗著自己的叔叔是凌雲峰的長老,專門欺壓我們這些記名弟子,貪財好色,雁過拔毛,拿勒索到的錢財去買凡間女子供他凌虐,用過一次就趕下山了,據那些多年老油條所說,被李扒皮糟蹋的女子手拉手都可以繞東山一圈了,直接玩弄致死的也是大有人在,李扒皮的名號就是由此得來的。”
吳津聽到這裡,暗暗心驚,自己雖然曾經是低賤個乞丐,沒有什麼高貴的品行,但自問自己從沒有做過什麼喪盡天良事情,這李扒皮可真是禽獸不如。於是向黑子問道“這事宗裡都不管的嗎?”
“管?誰管?李扒皮每次都是用錢去買的,那些女子要麼就是被窮人家父母兄弟賣的,要麼就是被人販子拐賣的,他們得了錢,哪還管那些女子死活,沒了原告,哪裡還有被告呢,掌門也就無從得知了。”
“那你們沒人去揭發他的惡行?”吳津疑惑道。
“嗨,知道這事的也就我們東山這些記名弟子,我們這些小蝦米,根本沒資格見掌門,就算見得到,誰敢冒著得罪李長老的風險去揭發,那不是找死嗎?”李黑子頗為無奈的擺擺手。
“。。”令吳津沒有想到的是,這種高高在上的修仙宗門,裡面居然也有這麼黑暗的一面,跟凡間不遑多讓,看來自己以後得小心謹慎些才是。
李黑子見吳津在那發呆,伸手在吳津眼前晃了晃“喂,吳津,你不會想去揭發吧,李長老不是我們記名弟子得罪得起的,他要殺我們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可別做傻事啊,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過。”
“哪裡,我剛沒錢孝敬李扒皮,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吳津撇撇嘴。
“那就好,嘿嘿,要是你死了可就沒人跟我聊天了。”李黑子很是沒心沒肺的賤笑。
“你個臭嘴,咒我死呢!”吳津沒好氣的白了李黑子一眼。
“哪裡,話不是這樣說,其實我們男弟子還算好的,沒孝敬,李扒皮最多就是工作分配上刁難一下,要是你會拍馬屁,得到了李扒皮的歡心,他就會給你安排個相對輕鬆的任務。要是女弟子的話,那可就慘了!”
“此話怎講?”
李黑子銀蕩一笑“你忘了李扒皮是什麼樣的人嗎,無色不歡,摧花狂魔,這裡的女弟子但凡是稍有姿色的,基本上都被李扒皮內定為後宮儲備了,有些女弟子為了得到輕鬆的任務,抱上李扒皮這顆大樹,甘願獻身,也有一些女弟子性子比較剛烈,李扒皮就想方設法安排難做的工作折磨她,直到屈服為止。喏,看到前面那個小女孩了嗎?”
李黑子指向前面一個正弓著腰翻土的女弟子,背對著他們,所以吳津也看不到面容,只看得見身形十分纖弱,幹起活來也很吃力的樣子。
“她怎麼了?”
“她叫許倩,也是前幾天才來的,估計是被李扒皮看上了,不從,才被派到這裡來幹活的,我估計就她這體格,再過幾天就得去求李扒皮了,嘖嘖,可惜了好一朵鮮花!”李黑子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不無遺憾的分析道。
吳津聽到這一番話,雖然心裡十分同情,但自己現在力量太過弱小,很難幫上什麼忙。當下晃了晃腦袋,不去想這些事情,催促著李黑子道“別說了,趕緊幹活吧,要不然等下沒飯吃,我可是從昨天開始就沒吃東西。”
“嗨,這些都是小意思,包在我身上了,你一邊歇著去吧。”李黑子拍了拍健壯的胸脯,隨即往手心吐了口唾沫,運鋤如飛。
將近到正午的時候,李黑子便把自己和吳津一天需要翻的地給翻完了,身上沒有出一點汗,臉不紅,氣不喘的。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