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這胭脂便取之不盡。
第三層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首飾盒,雖然看著小,只有一層,孟芙蓉試著把她所有的首飾放進去,只佔去了盒子的一個角落,拿起來掂了掂,連份量都沒有重半毫。
落瑤嘴角抽了抽,對著弗止說:“這樣的東西都能做得出來,你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弗止沉吟了一會:“你是在誇我嗎?”
夏極盯著盒子看了半天,若有所思:“我倒覺得這個想法很好,回頭我也去把那根釣魚竿改造一下。閒暇時可以釣魚,危險時可以當武器,做菜時可以當燒火棍,蓉蓉彈琴時還可以當笛子,”一拍腦袋,又說道,“裡面再做成空心的,裝些暗器,”想了想,似是覺得差不多了,問弗止,“你覺得如何?”
弗止興奮地踱了幾步,一臉與夏極相見恨晚的樣子,眼裡泛著一絲遇到知音的惺惺相惜:“要做成可伸縮的,攜帶方便,對了,不用的時候就是根髮簪,對方都想不到這是武器。”
夏極啪的一聲合攏扇子,在掌心拍了一下:“如此甚好!”
落瑤和孟芙蓉滿臉黑線地看著他倆,背脊一陣陣發涼,果然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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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在落瑤獻出駐顏果的時候達到了**,她頗得意地聽眾人抽氣的聲音,甚至耳尖聽到弗止呼吸不穩的氣息,一般的神仙摘這個果子也要褪掉兩三層皮,何況一個兩萬歲的丫頭,孟芙蓉兩眼含著淚花,眼角的淚痣閃閃發亮:“傻孩子,孃親寧願你過得健健康康,也不願你去冒一分險摘什麼果子。”
落瑤鼻子一酸,說道:“我就你這麼一個孃親,你疼我,我也疼你啊。不給你摘,給誰摘去呢。”
二哥在旁邊不懷好意地笑,不知道寧家的那個太子若聽到這樣的話會不會吃醋呢。
弗止看到這顆駐顏果的時候,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他恨恨地看著這顆果子,它簡直是他的奇恥大辱,一千年前他未摘到,現在卻被這個小丫頭片子摘了去,雖然這事情沒人知道,他也忘記了拜月節那天喝多了說過摘果子的這件事,只當天知地知你不知,只有我和果子知。
但是心裡依然有點鬱悶,冷著臉盯著駐顏果一聲不吭。
眾人只在不住地讚歎這亮閃閃的仙果,作為這裡年紀最大的夏極和弗止,心裡卻一片雪亮。
這駐顏果生在七境山,依落瑤的靈力自然不能全身而退,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用破虛盒。
他們這些上古神都知道,破虛盒是寧祁遠的母妃萬殊之物,是傳給他的家族寶貝,輕易不視於人前,當初憑弗止與祁遠的關係,也沒好意思向祁遠開這個口。
弗止和夏極對視了一眼,隨後淡淡分開。他瞥了一眼落瑤,看來,這傻丫頭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吧,突然感慨,祁遠,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夏極則是根據這果子的新鮮程度在心中推算,這果子放在盒子裡顯然已經換了好幾次冰,千年寒冰一個月要換一次方有效,這麼看來,這果子在瑤兒去清亁天選妃之前就已經摘好了。那時候祁遠就祭出盒子幫瑤兒摘果子,可見他們早就已經有來往了吧,若當時他們還不相熟,就更不妙了,未曾交往就拿這寶物來討女孩歡心,那這個祁遠對瑤兒到底有幾分真心?
夏極又聯想到最近祁遠突然跑來繪圖的種種,還有選妃大賽上落瑤一人得五珠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