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他們一生病都非常恐慌。
“三郎,我腿疼,我這腿不會保不住了吧,我這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靠我養活,這腿要是沒了,我……”趙言第一次知道男人原來也能這麼囉嗦,東扯西扯講了一堆對治病完全沒用的話,他聽的耐心即將售罄。
“林叔,你先別那麼激動。”趙言先打斷一直在喋喋不休的男人,緊接著道:“你腿疼這是正常的,畢竟腿是昨天昨天才被砸傷的,腿不疼才怪呢。”
“那咋辦啊。”林叔急的團團轉,生怕自己的這條腿保不住。
與林叔的著急不同的是趙言全程都很冷靜,無論林叔怎麼鬼哭狼嚎他都冷靜應對。
“不難,你的腿又不是斷了,只不過被砸腫了而已,搞點草藥敷幾天腫就能消了,別擔心。”
藥家裡大部分都有,缺的趙言直接上山去找,新鮮採摘的藥草還帶有泥土的味道,趙言特別喜歡這個味道。
隨著找趙言看病的人越來越多,他讀書的時間都壓縮了很多,每天除了坐診就是忙裡偷閒作詩,畢竟顧衡給的指標他還沒完成,為了不惹顧衡生氣,趙言還是老老實實做了十幾首詩。
就這麼堅持了幾個月,年都要來了,趙言做的詩還是沒讓顧衡滿意。
“沒感情沒意境,這種詩肯定入不了考官的眼啊。”
很多次,趙言得到的都是這個評價。時間久了,趙言也理解了自己寫的詩等於華麗而花裡胡哨沒感情,所有的東西都浮於表面,還是不夠有深意。
深意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趙言目前還是無能為力,他現在只能保證做出一首完整的詩,至於詩的質量那是無法把控的。
新春佳節快到了,趙言最近寫的詩都寫的喜氣洋洋,秉持著要把生活寫進詩裡,最近的詩都和春節有關。
殺年豬他寫一首,大掃除也要寫一首,幾乎每做一件事他都要寫進詩裡,導致顧衡一看那幾首詩都知道趙言一天都是怎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