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活幹,趙言只好繼續坐在椅子上,他打算明天就找個師傅打口棺材,這事早點搞完他就能早日輕鬆。
第一次接觸喪事,趙言不懂啥規矩,生怕犯了忌諱不吉利,他還是先去村長家瞭解了一通。知道這流程是如何後他才開始行動,即使他心裡非常不待見趙大河,但他還是想把這事辦好,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有強迫症,最重要的還是他覺得死者為大,反正人都死了計較太多也沒用,不如就此了結。
鎮上做棺木的木匠只有一個,趙言先說自己的要求再付了定金就離開了,他還得去買些香燭紙錢,零零散散的東西挺多,必須今天就得置備好,不然容易錯過日子。
揹著一堆香燭紙錢走在街上還挺顯眼,路過書鋪時趙言就被夥計叫住了。
“咋了,家裡有人去世了? 怎麼揹著那麼多紙錢。”夥計關心道。
店裡沒啥生意閒著也是閒著,又碰巧看到認識的人,還揹著紙錢,這情況夥計想不關心都難。
“是我爺去世了,要辦喪事總要去辦這些物件。”趙言含糊道,他家的事比較複雜,這說出來就得牽扯出不少陳年往事,那些事兒也不太體面,總不能對著外人說,他只能模糊掉隨便提一嘴。
“這樣啊,那你節哀順變,但是這樣的話不會影響你考科舉嗎?得戴孝三年,那豈不是會錯過考試?”
經由夥計提醒,趙言突然才想起來還有這項規定,他頓時就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