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頭的活計,沒點技術人家布莊還不讓你幹呢。
之前陳氏也起過要不要乾女紅的活計,奈何她娘常年臥床,壓根教不了她什麼手藝,這麼多年她最多也就是會個縫補的活計,手藝還是特別差的那種,縫的東西根本沒眼看像條蜈蚣,沒這技術陳氏也就不敢攬布莊這個瓷器活,生怕搞砸布莊是要賠錢的,她哪裡賠的起錢,所以才歇了那個心思。
趙言之前並不清楚陳氏不會針線活,他看村裡的大娘基本都會點也就預設他娘也會,畢竟從他穿過來開始陳氏基本幹啥都會,下田乾的那是完全不輸男人可,飯菜做的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結果沒想到在女紅這塊翻車了,翻的還特別徹底都沒法救的那種,這事被發現還是上次趙言興致沖沖買了布料回家陳氏才難為情地告訴他不會做衣服
趙言當時就傻眼了,抱著幾匹布站那,母子倆在院裡大眼瞪小眼一時無人說話,最後還是他爹看不下去解的圍。
從那開始幾匹布就放家裡吃灰,趙言本來打算在村裡找個技術高超的大娘幫忙做衣服,他看曹氏就很不錯,到時候他再給曹氏支付酬勞的,這樣兩家都得好,他們家有了新衣服穿,曹氏也能掙些銅板,趙言想是這麼想的,結果事情太多他把這事忘的一乾二淨。
總而言之,受過高等教育的趙言無法接受這一眼望不到頭埋頭苦幹種田的苦日子,不是他瞧不起,而是他還有別的選擇,在自己能力範圍呢,趙言還是希望自己日子能過的好些。
現在家裡其實不愁吃不愁穿,就是趙高和陳氏苦日子過慣了,以前的行為習慣還保留著,他們沒法坐在家裡無所事事,只有手腳都行動起來他們才覺得踏實。
對於他爹孃的想法,趙言理解並表示尊重,長久以來的思想觀念不可能在一時之間就能改變,趙言打算先走好自己的路先,他好起來這個家才能越過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