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趙言來自然是有原因的,這種事楊逸之沒有遇見過更沒處理過,剛剛看到那血他都覺得有點暈,今天墨一也不在,除了叫趙言來幫忙他想不到其他人了。
南府那些人他一個都不相信,都是戴著面具的魔鬼,要是讓他們來,這南姑娘估計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況且趙言有醫術在身還是他信任的人,現在叫趙言過來再適合不過了。
被拉進到屋裡後,聽到的全是絕望的哭嚎聲,趙言用看禽獸的眼神盯著楊逸之,短短一段時間楊逸之到底做了什麼能讓兩個姑娘哭的那麼傷心。
跟趙言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相處久了趙言一個眼神楊逸之就懂了,他急忙解釋道:“趙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
“真的?”趙言狐疑的看著楊逸之,他今天不站兄弟只站正義。
要是楊逸之真的幹了什麼不地道的事,他肯定不偏心,該罵就罵,該打就打,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楊逸之就差對天發誓了,他無語道:“我還能騙你不成,我來的時候南姑娘就用剪刀那個了,我都看傻眼了,那丫鬟抱著她就哭,我這不知道怎麼辦才喊你來的。”
這屋裡跟屋外一樣簡陋,整個屋裡只有一張椅子,現在正被南芷柔坐著,趙言兩人站在一旁看著。
情況比較棘手,趙言看向楊逸之說道:“那你先讓她們冷靜冷靜,我好看看那位姑娘的傷口如何,她們一直抱著我也沒法看啊。”
“我嗎?”楊逸之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你讓我去?”
他也是第一次見啊,哪有那麼大威力說讓安靜就安靜的。
“讓你去你就去,今天是你娶親,你不站出來難道還靠我啊。”
趙言毫不客氣給了楊逸之一拳,楊逸之吃痛的揉著肩膀,趙言太兇悍,他只能去勸了。
也不知道趙言長的那麼文氣,偏偏這力氣大的跟牛似的,每次被趙言打一次他都得痛上幾天。
可怕的很。
邁著遲疑的步伐上前,他簡單說了兩句,很神奇,他一開口勸,那兩人就不哭了。
趙言遞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過去,轉頭看向南芷柔,他沒有盯著臉看,注意力全在手腕上,溫聲道:“南姑娘,我叫趙言,今天是跟楊兄來迎親的,恰巧懂點醫術,我幫你看看手腕的情況如何,血可不能再流下去了。”
南芷柔的臉色和唇色都已經變的蒼白,失血過多了。
南芷柔不安的看向楊逸之,她現在不敢說什麼話,只能求助她最相信的人。
楊逸之也不懂這個姑娘同他明明只有一面之緣卻這麼相信他,現在情況緊急拖不得,怕驚擾南芷柔,他特意放柔聲音道:“聽趙兄的吧,他醫術好,肯定能把你醫治好的,你別擔心。”
好兄弟夾著嗓子說話趙言差點憋不住,沒想到楊逸之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面,真是少見。
認真把過脈看過傷口,趙言這心才落到實處,幸虧南芷柔力氣小又怕痛,剪刀割的傷口不算深,而且他們發現的早,一切都來的及。
現在沒有草藥在,趙言只能拿稍微透氣的布簡單包紮傷口。
玲瓏還在一旁抽噎,哭的兩眼都腫了。
“幫忙把蓋頭蓋上吧。”南芷柔有傷在身,趙言對著玲瓏說道。
玲瓏聞言照幹,現在她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了,今天這事對她衝擊太大,她現在還沒有緩過神。
趙言站起來拍拍楊逸之的肩膀說道:“把南姑娘背上出門吧,今天時間已經拖延很久了,再不回去你爹孃該著急了。”
現場就屬趙言最自在,玲瓏已經變的呆愣,他這句話一說出口,楊逸之和南芷柔齊齊紅了臉,特別是楊逸之,脖子都變的通紅。
趙言也沒想到楊逸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