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想講一件事。今天中午官爺來傳話說是今年要服徭役,冬天下了多大雪大夥心裡都清楚,雪化了水多了就怕有洪災,所以要徵集一些人去挖渠修橋,官爺說了每戶都要出一個人這是硬性規定,誰要是反抗就直接拉到牢裡坐牢,今年只收人不收銀子,所以大夥也別打著交銀子躲徭役的主意。”一大通話說下來,村長只覺得心累又口乾。
要服徭役這個重磅訊息訊息直接在人群中炸開,村民們的情緒都很激動。
“哎呦,咋要服徭役了,這個咋整啊。”
“怎麼都沒人顧我們的死活,服徭役跟送命有什麼區別。”
“給銀子也不行了,村長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
大夥的抱怨一句接一句,反對聲此起彼伏,可也沒有一個人敢說不去。
趙言他們只是在旁邊靜靜聽著,沒有說話。
這個訊息他們提前知道後,現在再聽一遍情緒已經沒有太大的波動了。
趙高已經認命了,這不是他能逃得掉的事情,一逃就得殃及全家,他不敢他也沒這個膽。
“好了好了,大夥都安靜些。”村長出聲穩住躁動的村民,強調道:“這事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每一戶都要出一個人,只要成年的男人啊,別再像以前那樣把自家閨女塞過來了,做個人吧,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接下來你們自個回家商量誰去服徭役,到時候上我家去說名字,最後我再上報給官府,事就這麼多大夥都散了吧。”
把事說完村長率先離開了,他的心裡也有怨氣,本來以往有用銀子抵消徭役的做法,每次他都是用銀子抵消徭役的,結果今年官爺一次次強調不能用銀子,只能一戶派出一個人,完不成就等著吃板子。
想著今年要送兒子去,村長就心塞,縱然他是村長也沒有用,他兒子照樣逃不掉徭役。
服徭役有多累他心裡清楚的很,等於就是羊入虎口,村長心裡還真捨不得自己兒子去受這個苦。
事情被定的死死的,大夥一時都不知道先哭還是先鬧。
沒有轉圜的餘地以後已經有幾戶人家先吵起來了,都在互相推脫,往往吵起來的都是沒有分家的大家庭,他們吵的臉紅脖子粗最後都沒有一個說法。
“咱也回去吧,在這站著也是浪費時間。”趙言出聲道。
本來心情就不好,他實在是沒心情站著看人吵架,只會越看越煩,還不如趁早離開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