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掩上而已,一般來說都是晚上要睡了才關門。
這這劉家太陽還那麼大就緊閉大門了。
看趙言盯著緊鎖的大門發呆,村長小聲解釋道:“他家急著賣田就是想給他兒子還賭債,現在田還沒賣出去自然沒錢還債,賭坊那邊規定了日期還錢,這過幾天日期就要到了,他們生怕賭坊的人打上門來,天天就關著門,得叫門他們確認了不是賭坊的人才會敢開門的。”
趙言:“……”
賭錢真是害死個人。
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劉家的在嗎?我是張正。”村長對著屋裡大聲喊道。
過了會,屋裡才傳來聲音,“誰?”
“是我張正,白雲村村長。”村長再次報上名號。
再次確認過來人身份以後,大門才開啟了一條縫,趙言看到了有人透過那條縫正在看他們。
趙言心裡默默吐槽,“要不要這麼嚴謹,要打上門要就打了,他們這些伎倆壓根防不住人的好吧。”
“張村長,那兩個人是誰啊。”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村長對這場面見怪不怪,道:“他們倆就是要買你們家田地的人。”
村長話音剛落,大門就開啟了。
趙言一眼就看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他臉色看起來並不好,愁雲滿布。
“既然是來買田的,那就進來吧。”那人不冷不淡地說道。
三人也不磨嘰,直接就穿過大門進到屋裡。
看人都進屋了,那人直接把門又鎖上了。
屋裡沒有其他人在,只有劉慶一人跟趙言他們談。
劉慶就是頭髮花白的那個老頭,聽說是因為他兒子欠下鉅款他才一夜白頭的。
趙言對這個傳聞不予置評。
劉慶看起來有些冷漠,趙言估計是不太情願賣田地,但是又不得不賣估計心裡頭還過不去呢。
劉慶不說話,村長就起了話頭:“話不多說,我們昨天已經談過了,就按昨天談的來吧,今天就可以簽訂白契,到時候我拿去官府弄了紅契這事就算成了,劉慶你覺得這樣如何。”
劉慶沉默地看著他們三人,過了會才開口,“張村長,昨天我們談的怕是不能作數了。”
“為何?”村長馬上站起來,他不懂為何只是一天過去而已,怎麼就有變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