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一旁,他突然覺得背後一涼,在深宮裡的生存經驗告訴他,他被人盯上了。
當趙言被楊逸之攙扶著想要離開的時候,曹伯山陰惻惻的聲音突然響起,“趙狀元,誰的酒你都喝了,我這杯你總要喝吧。”
趙言和楊逸之對視一眼,都深感不妙,這不是純純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嗎。
“他喝多了,不能再喝。”楊逸之木著臉回道,要不是要配合趙言,他還真不想跟死對頭講話,本來一晚上曹伯山不來找茬他正舒服呢,結果在這等著呢。
曹伯山笑的詭異,故作委屈:“怎麼別人的酒就能喝,我的酒就不能喝了呢,趙狀元莫不是瞧不起我。”
“死綠茶!”
趙言在心裡暗罵,他知道這貨沒安好心,但沒想到曹伯山演技還這麼優秀,也不知道天天出門帶著面具生活他累不累。
別說趙言聽的想反胃,楊逸之更是拳頭硬了,他怎麼沒發現死隊友還有這麼噁心人的一面。
“曹公子說笑了,我……嗝,我喝多了酒腦子不太清醒。”趙言故意拉開楊逸之的手,然後晃悠幾下,把站不穩三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楊逸之知道他的意圖老老實實站在一旁當工具人繼續扶著他。
“趙公子真的不能再喝了,他現在都站不穩。”有不明真相的人為趙言打抱不平,“要不我替趙公子喝這杯酒吧,曹公子你看這樣行嗎。”
曹伯山就是一條時刻準備咬人的毒舌,趙言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替他出頭的人受到傷害,他靈機一動,假裝口齒不清道:“嗝,不用,我喝酒就行。”
曹伯山期盼的事情終於發生,他立馬把酒杯遞過去,道貌岸然的說:“請吧。”
請個鬼。
趙言跌跌撞撞走過去,手都懶得伸,直接向曹伯山撲過去。
最後趙言被人熱情扶住,曹伯山因為踉蹌摔倒。
至於那杯酒都撒到曹伯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