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還有什麼事嗎?”
“有。”趙言回的斬釘截鐵,他用手指指著房門,“你先進來,順便把門關上。”
夥計乖乖照做,緊接著往前走了幾步直接走到趙言面前。
“我有件事要跟你打聽一下。”趙言問的直白。
客人從他這裡打聽訊息這是常事,夥計一點都不意外,他甚至已經習以為常。
本來天天跟不同的人打交道,能獲取到的資訊就非常多,有的時候他靠賣訊息都能偷偷掙點銀子,所以有人要跟他打探訊息時,他還是非常熱情的。
“客官,您要打聽什麼?我這裡有一些訊息是要銀子的,所以您可要有個心理準備。”夥計直接明牌,這筆生意成不成功要看雙方的意願,他從不勉強。
“懂。”趙言麻溜的掏出銅板放到桌上,“銀子我有,就算這裡不夠,我也能給你補齊,只要接下來我問的話,你如實告訴我就行。”
“好嘞,客官。”
“最近死人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死的那兩個人我都知道。”
獲取到死去的人有兩個的資訊,趙言詫異的挑眉,沒想到這夥計還是個萬事通。
“死的都是什麼人?”
“讀書人,都是這次來參加鄉試的,可這考完沒幾天,突然就死了。”
趙言故意試探了一下,發現這夥計講的資訊跟他獲取到的基本都一致,夥計沒有胡編亂造他就放心了。
“那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嗎?”趙言繼續提問。
“不知道。”夥計老老實實搖頭,補充道:“不止我不知道,現在應該所有人都不知道,畢竟官府都沒查出什麼。”
趙言就沒想過靠官府得知事情的真相,因此夥計提到官府還未破案,他也沒覺得失望,反而覺得本該如此。
“那你知道傳言是什麼嗎?”趙言問出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噓。”一聽到傳言,夥計都緊張起來,他左看右望不知道在看什麼,壓低聲音道:“客官,這你可要小聲點,這傳言真的有點邪乎。”
“怎麼個邪乎法?”受夥計的感染,趙言也故意放小自己的聲音。
“這事還得從前幾年說起,您是考過鄉試的知道貢院裡頭有多破舊,之前那幾年貢院比現在還破,下雨漏水這都是常事,有人倒黴考卷被淋溼,直接被取消資格,可沒想到還有人更倒黴。”
夥計斷在這裡,趙言都著急了,也不知道夥計怎麼學的斷句,居然斷在這至關重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