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了,有的時候能花銀子解決就沒必要勞累自己。
把人送到翰林院附近趙高就調轉馬車回去了,趙言一個人往翰林院裡走去。
翰林院來上值都要點卯,按照規矩走了所有流程趙言才得以進去,裡頭已經有幾個人在了,趙言對他們的臉有點印象但不多,幾人互相作揖行禮就算是打過招呼了,其餘的話都沒多說,四周瞬間恢復安靜。
趙言是因為不熟加上早起還沒徹底清醒,他現在就想靜靜,那幾人是因為對趙言有點意見,農家出身的人考上狀元他們心裡都有點憤憤不平,可有不敢懷疑聖上的決定,因而心裡的氣只能偷偷往趙言這裡撒,反正趙言沒錢沒背景,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翰林院裡還有其他人在,他們幾人只需要做好面子工程即可,反正主動搭話是不可能的,他們心目中的狀元只能是曹伯山,其他的什麼阿貓阿狗,他們都不放在眼裡。
趙言剛剛來還得等分配,他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等著,至於有沒有人在背後蛐蛐他,他並不清楚。
現在他心裡想的都是下次不能來這麼早了,來了也是等著,還不如在被窩裡多躺會。
等到下一個人來的時候場面一下子就熱鬧起來,趙言眯著眼打盹呢都被吵醒了,他睡眼惺忪看過去,直接跟曹伯山對視上了。
眼瞅著曹伯山眉頭逐漸皺起來,趙言就知道這人是在不待見他呢。
待不待見都不重要,趙言錯開眼神不再跟曹伯山對視,免得到時候曹伯山大清早來找茬。
那幾人對著曹伯山就是一頓奉承,熱情的態度跟剛剛冷談的模樣大相徑庭,趙言立馬就悟到這幾個人應該是不待見他的。
現在他免不了有點埋怨曹伯山了,明明他什麼都沒幹,靠自己運氣考個狀元還要被人無辜遷怒,趙言都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