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點。”
於白翻了個白眼。
“嘿嘿,下次注意。”餘龐撓了撓腦袋,一邊解開幾人身上的繩子一邊說著。
於白看向阿良、梓豪幾人:“一會兒我讓國良哥開車,帶你們去牧場,找小六兒治療一下。”
“牧場的位置還記得吧。”
這話於白是對呂國良說的。
他們畢竟在牧場被無名救過,大致的位置應該是記得的。
只是為了確保路上的萬一,於白又問了一句。
呂國良點點頭,這是來之前在車上就說好了的。
“我們不要去牧場,於隊長,帶我們去救刀疤哥吧。”
阿良和梓豪他們情緒激動,紛紛表示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要一起去救刀疤。
“行了,”
於白擺擺手,看著他們一個個身上的紫青色,嘴唇因為長時間缺水都開始發白甚至開裂。
“你們現在去了也只是添亂,好好地修養,等我救了刀疤哥,就去找你們匯合。”
阿良等人拳頭緊握,但又不得不承認於白說的事實,自己現在去了,不一定能夠幫上忙,說不定還得拖後腿。
呂國良在前面帶路,於白在隊伍身側,餘龐在隊伍末尾,護送著幾人走出扭曲樹林。
雖然扭曲眥狗屬於晝伏夜出,但如果不小心進入它們的範圍,這送上門的食物,它們也是不會客氣的。
……
轟~
皮卡發動,於白和餘龐看著汽車揚長而去。
“失算了。”於白喃喃自語。
“白哥你說啥?”
餘龐沒聽清,但也沒有在意,而是問道:“白哥,那咱們怎麼回去?”
於白扭了扭脖子,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響。
“正好,餘龐,鍛鍊下身體。”
說著,速度啟動,向著紅岸基地跑了過去。
“我靠!”
餘龐愣了一下,只好也跑了過去:“白哥,等等我……”
……
紅岸基地,公開行刑場。
周圍已經站滿了人,一些衛兵正在維持著秩序。
其中兩名衛兵推著一人走到了行刑臺。
亂世需用重典。
本來已經不公開的死刑刑罰,現在又重新進入到大眾的視野之中。
軍政府認為,只有如此,才能讓那些有著各種想法的人老實下來。
摘下犯人頭上的黑色頭套。
一張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睜開了眼睛。
正是刀疤。
在黑暗中待的時間久了,還有些刺目的光芒讓刀疤稍微眯了眯眼睛。
沒有過多的稽核程式,只是站出來一位軍政府官員,向下方的民眾宣佈了刀疤的罪行和軍政府的判決。
其中一人居於首位,只見他點了點頭,那名軍政府官員大聲喊道:“行刑!”
刀疤慢慢閉上了眼睛,一臉平靜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麼。
刀疤身旁的一名衛兵舉起手中步槍,對準了刀疤的腦袋,正要扣動扳機。
biu~
一股大力從步槍槍身傳來,衛兵手中步槍槍口一轉,對轉了前方的地面。
砰!
刀疤腳下的地面冒出了一陣火花。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刑臺之上。
正是於白。
“怎麼樣,沒來晚吧。”
刀疤面露苦笑:“你不該來的。”
“可是我已經來了。”
“你本可以走的。”
“行了,又不是拍電視劇,咋這麼多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