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媽,你別擔心了!”以若讓母親放寬心。
“和別人一起嗎?”
“額,和林牧之一起呢?”安以若為難的說出口。
那邊安母語氣中帶著笑意:“那就好,有牧之在你身邊我就放心了!他倒是有心的人,前些天還特地過來問我你的一些習慣喜好,看樣子,人家是真心對你的,你可不要在錯過了!”
安母最後說了讓她自己天冷加衣之類的就掛了電話。
安以若收起手機,有點難以置信地看這旁邊的林牧之,他這樣做代表什麼呢?他們明明只是差強的在一起的啊?
“林牧之!”安以若鬼使神差叫了一聲。
林牧之轉過頭,“怎麼了?”
“沒什麼!”安以若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心裡亂的很。
林牧之送安以若回到住的小區時,雨勢依舊沒有減小。
林牧之撐了傘下車,又到旁邊幫安以若開了門,為她打著傘。雖然到樓道口只是一小段路,但雨太大,一頂傘遮著兩個人似乎很困難。
林牧之下意識地把傘往安以若那邊挪了挪。
林牧之拍了拍身上的水,對安以若說:“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
他知道安以若對那一晚上的事情始終介懷。
安以若看著林牧之淋溼的半個身子,又看看外面的雨勢,想著剛才回來這一路堵車的慘狀。
猶豫地開口“要不,你晚上先別回去了。。。!”
類似愛情(一)
安以若覺得林牧之開始一點一點滲透了自己的生活,他的東西逐一的進入了她的領地,她那個小公寓漸漸有了男性的色彩——他常看的財經雜誌正大光明的擺著茶几上,他慣用的鬚後水和她的一堆洗漱放在一起,不大的衣櫥裡,他的衣服佔了一半,諸如此類,小小的房子裡,入目的都和他相關。
安以若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同居,但其實她還是不習慣自己的視線之內出現其他人。幾次安以若讓林牧之回到他自己的豪宅去,但是每次林牧之總會說,“是你自己邀請我的啊1
好吧,是她自己引狼入室!可是天知道,那天晚上,她不過是好意地為了他的安全考慮,才暫時收留他的。可是他接連著一天一天光臨她那小蝸居,剛開始時說檔案落在他那裡,後來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她也想不起了,總之他堂而皇之的進入她的生活,並且逐漸從睡客廳的沙發到分了她一半的床。安以若看他每天早晨轉脖子的動作後,也不再拒絕他入駐臥室的行為——既然都有了身體上的糾纏,再裝清高似乎就矯情了。她只當是養虎為患了。
不過林牧之還是知道體諒她的,除非是正常時間回來,一般應酬什麼晚了也不會過來打擾到她。
也正因為和林牧之這樣類似同居的生活,安以若才逐漸發現,從吃飯到作息,他們之間的生活習慣差異實在太大。
誰說情人相處非要以愛情為基礎的,就像他們倆,即使有矛盾,不是同樣把日子過的風生水起。對生活而已,愛情只是個點綴,並非必須。
安以若和林牧之的關係,保持著低調的神秘。他們是彷彿達成了無言的默契,出了安以若的小屋,他們在別人眼裡只像是尋常路人一樣,連走在一起都隔著五步的距離。不過這還是出現了例外的一次。
那日晚上,晚飯吃的早,安以若忙完了廚房的事,洗了手出來,看到林牧之居然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平常他總是忙著對付一大堆的檔案報表之類,沒想到居然也會表現得跟個俗世居家男人一樣。
她和他打了聲招呼:“我要去趟超市1說了,去玄關處換鞋。
卻在開門的時候被他叫住:“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出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