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她心儀於我。”
這次,沈慕雪倒是一愣。
“你這什麼眼神?我難道就不能有人喜歡?”
韓承赫挺直腰板,頗有些得意地說,“她從小就愛粘著我呢,去年還往我這兒扔香囊,這不是喜歡是什麼?我不想去,就是不想給她任何希望。”
沈慕雪心裡對韓承赫的話半信半疑,但見他言之鑿鑿,也不好下定論了。
感情這東西,誰又能說得準呢。
或許柳玥這種才情女子,偏偏就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的男子呢。
然而,韓承赫一味逃避也不是法子,沈慕雪想了想提議:“既然你無意於她,何不趁這個機會把話說清楚。皇上下旨賜婚,你又逃了,柳家得多難堪。若能雙方協商一致,共同向皇上請求退婚,這樣你們也就不用硬綁在一起!以後你也無需揹負欺君的罪名,四處躲藏了。”
韓承赫琢磨良久,最終點頭同意。
宴會定於午後。
沈慕雪與韓承赫前往赴宴時,竟被一位傾城佳人阻了道。
她身著單薄的胡服,在這寒風中袒露著肚臍,懷抱琵琶。
沈慕雪看著都覺得冷。
可那女子連正眼都沒給他們一個,仰著頭傲慢道:“我家公子才華橫溢,當年以一敵眾,辯論揚名。被皇封為大盛首席才子。他的宴會,不是誰都可以隨意踏足的。”
韓承赫早料到會有這一出,他雙手抱胸,腳不自覺地抖動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既發了請帖邀請我們,又來刁難我們。你覺得大爺我是能任人搓圓捏扁的嗎?”
他朝莊內喊道,“你們這種酸溜溜的書生聚會,大爺我還真不屑參加。雪兒!我們走吧!”
說罷,轉身欲走。
絕色舞姬不屑地哼了一聲,
並不打算加以挽留。
沈慕雪連忙拽住韓承赫,壓低聲音:“你聽,莊裡已有人聲鼎沸,想必啊,賓客都已入場。你這一走,明天就會傳開說韓家二少爺屁顛屁顛跑去參加柳家的宴會,卻因腹中空空,遭人嫌棄,灰溜溜地逃了。”
韓承赫臉色一沉。
沈慕雪放開他,轉向那舞姬:“敢問,我們要如何能夠入內?”
舞姬斜眼看了沈慕雪一下:“以文交友,自然要有兩把刷子。我們公子也非故意刁難,二位只需吟詩一首,便能通行。”
沽名釣譽!
沈慕雪在心中暗暗給這位首席才子貼上一個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