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淨,我相信你。”
清舞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她的內心很純淨?他不會是要告訴她,他能看透人心吧?
雖說和這個神秘的飛塵暫時成為了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同伴,但是有些事情她還並不想讓他知道;於是乎,清舞先將飛塵帶到了她居住的酒樓房間之中,讓他在這裡等自己一會。
安頓好飛塵之後,她立刻馬不停蹄地往紅綾村疾飛而去,不過片刻,已經再度來到了那間破舊的茅草屋前。
“清舞,你回來了?”柳涯在屋裡感受到清舞的氣息,趕忙迎了出來;而忘川也緊跟在他的身後緩緩地走上前來,眼眸之中盡是驚訝與不敢置信。
清舞點了點頭,心意一動,手中便突兀地多了一樣物事;她將玉環鄭重地遞給了忘川,微微一笑:“前輩,您要的東西我已經取來了。”
“真的是……”忘川對自己的東西再清楚不過,只是一眼,便已經斷定了這正是當年自己親手放到國都寶庫之中的隨身之物;那麼,這也就意味著,眼前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女,孤身一人在四名聖級強者的守衛下成功潛入了國都寶庫?
“前輩,現在您可以答應我的請求,將當年那場大戰之事告知於我嗎?”清舞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眼神堅毅而不容置疑。
忘川,現在應該叫他秦牧了,在深深地看了清舞一眼之後,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轉身便往茅草屋裡走去;清舞與柳涯對視一眼,眼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了激動之意,趕忙緊隨著他走進了屋裡。
秦牧長嘆一聲,沉聲開口:“既然你憑著一己之力透過了我的考驗,那也就意味著,你的實力、勇氣與謀略都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我這個老頭子,我願意把我所知的全都告訴你們。”
清舞心中一顫:原來,他這個古怪的要求,是為了考驗自己,若是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也就沒有資格知道事實的真相。
秦牧低沉之中略帶感傷的語聲,漸漸地迴盪在這間小小的茅草屋之中:“十二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戰事席捲了文華與風臨兩國;世人只知這場戰事來得快,去得也快,卻不知,一切根本就是兩國皇帝的交易。之前我並不知道此事,只是聽從陛下之令,一方面要全力攻擊風臨國的主力軍隊,另一方面,又要儘量減少與主力部隊以外部隊的交鋒。”
“統領主力部隊的,正是當時風臨國第一大世家南宮世家的少主,南宮齊。他的統軍能力實在是令人讚歎,若非各自為戰,我還真想與他結識一番。本來以我軍的實力,是絕對無法對南宮齊的軍隊造成重創的,只是戰事陷入膠著之際,忽然有一個神秘的黑衣男子,來到了我軍。”
“那個黑衣男子帶著一干手下,實力極強,又身負陛下的諭令,直接掌控了我軍的指揮權,帶領我軍佈下陷阱,連夜偷襲了南宮齊的軍隊。這一戰,風臨國主力部隊損失慘重,尤其是南宮世家的參戰子弟,幾乎全軍覆沒;我當時只想著要與南宮齊公平一戰,便緊跟著那個黑衣男子,卻沒想到,正好看到他擄走了南宮齊的妻子,而南宮齊也立刻緊追而去,就此失去了蹤影。”
聽到這裡,清舞只覺得大腦“嗡”地一聲巨響,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再也難以抑制心中的思緒翻湧,猛地站起了身來:“你是說,我的父母沒有戰死沙場,而是被那個黑衣人帶走了?”
秦牧早已猜到了清舞的身份,此時自然沒有因為她的反應而驚訝,只是有些哀傷地點了點頭,沉悶的嗓音已經因長時間的敘述略帶沙啞:“我親眼所見。”
清舞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地閉上雙眸,努力地平復著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儘管心中早已經猜測到自己的父母尚在人世,可是得到如此確切的訊息,還是令她心緒難平。
柳涯率先從激動之中恢復過來,蹙著眉頭問道:“秦牧將軍,你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