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氣質瀟灑,面帶微笑的坐在望江樓五樓的文學大廳內,望著眼前十一個裝束、性情各異的青年才俊,端起身旁茶几上的茶水,輕綴一口。
這次上到望江樓五樓的加上睿朦,一共12人,不過真正五樓的人,加上睿朦也就五個,另外七人除了蔡姬這個唯一的才女外,其它六人都是上屆大會被蔡姬羞辱的那六位才俊,按照約定,他們回去後,雖然因為受到國家的聘用而成為官員,但卻發奮習文,這一年來並沒有將文學放下,反而更為精進了,這界大會,他們是抱著一雪前恥的心思來的,所以對蔡姬的態度是格外眼紅,那樣子,在睿朦眼裡,就像是一群惡狼,要將蔡姬這隻小綿羊一口吃掉,連骨頭也不肯吐出來才甘心。
五樓的文學大廳內分為兩排,每排六個座位,上屆那六位受到蔡姬羞辱的才俊坐在左排,蔡姬則和睿朦坐在右排,不過由於蔡姬心高氣傲,自然是把右排第一個座位霸佔了,除了睿朦外,其他四個青年才俊都想坐在第二個座位上,爭取和蔡姬說話的機會,不過他們每個人都朝第二個座位走去時,都被蔡姬狠狠地瞪了回去,灰溜溜的坐在了另外四個座位上。
說來也巧,睿朦來的時候是最後一個,當時就只剩下右排第二個座位了,很自然的朝那走去,另外四個青年才俊正要看熱鬧,卻沒想到蔡姬居然什麼表示都沒有,就讓睿朦坐在了那,而且睿朦還對蔡姬笑著打了個招呼,蔡姬也微微點了點頭,讓那四人的眼珠都瞪出來了。
蔡姬的心思很簡單,雖然她把睿朦看做對手,對他也有些討厭,但睿朦的那首《錦瑟》卻讓她十分喜歡,而且回府後,還將這首詩寫了下來,看了一天時間,看的越深,蔡姬就越覺得這首詩實在是太美了,尤其是最後那兩句:“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更是上情竇初開的蔡姬痴迷不已,心裡對能寫出這樣優美詩句的睿朦產生了一絲好奇。
在她看來,能有寫出這樣優美而又帶點悲涼的詩句,絕對是一個經歷過十分深刻的情感經歷的人,雖然她對睿朦的第一印象十分糟糕,甚至是有些厭惡,但第一印象是可以改變的,尤其是蔡姬將《錦瑟》看了一天後,對睿朦的厭惡逐漸消失,印象也漸漸得到了改觀,“也許他經歷了一次刻骨銘心的悲劇式的戀情後,心性大變,故意放浪自己,以掩飾悲傷吧!”
蔡姬居然主動的為睿朦編起了藉口,如果一個女人對男人產生了興趣,並且腦子裡開始對他有了很深的印象,那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發生故事的機率就會很高了,而蔡姬和睿朦似乎就是其中的一對男女,只是睿朦根本沒想,而蔡姬沒意識到。
就這樣,蔡姬傍晚登上望江樓五樓後,在右排第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看到有人想坐在她旁邊,都因為腦子裡想
,將這些人狠狠地瞪了回去,讓睿朦順利的坐在了第上,而且蔡姬還有些小心思:“我坐在第一位,而你是第二位,我還是壓你一頭。”呵呵,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心性一點都不成熟。
睿朦正在悠閒的喝茶,蔡姬見他來了以後,打完招呼後就什麼也不說了,心裡不免有些氣惱,以往那些青年才俊只要有機會坐在她旁邊,都會沒完沒了的儘量展示自己的文采,以期引起她的青睞,抱得美人歸,說的難聽點,就像一條條發情的公狗。但睿朦這種不理不睬,卻讓蔡姬這顆驕傲的小心肝無法接受,心中暗罵:木頭,木頭腦袋。
“嗯咳。”蔡姬故意輕咳一聲,目的就是引起睿朦的注意,而睿朦也果然如她所願,轉過頭,露齒一笑,道:“蔡小姐嗓子不舒服嗎?”
“你嗓子才不舒服呢!”蔡姬心裡罵了一句,不過卻覺得心裡有些高興,表面上依舊有些傲色,道:“你叫睿朦吧!”
“咦?蔡小姐怎麼知道在下的名字?莫不是……”說到這,睿朦故意停頓了一下,蔡姬小孩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