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秘法提升自己的生命,而導致經絡變得雜亂,又使出了那麼傷身的招數,將她所剩無幾的內力全都抽走……
他握著霍妲的手,她的手似乎開始變得冰冷——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面前的少女的時候,她略微的古靈精怪,身上雖然沒有一身得體的衣物,可是她卻絲毫不在意。
她隨手拿出金子當作車費,她隨手就能拿出神器贈送。她像是一個等待人揭秘的謎底一樣,只露出饞人的冰山一角,卻又將自己保護的好好的。
她從來不會解釋什麼。
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她似乎不會解釋什麼,所以他直接露出殺氣,逼著她露出自己最真實的恐懼,眼底的慌亂。
他見不得她能夠一臉平靜的待在陌生男子的車子上,衣著不得體卻絲毫不在意。似乎,她一出現就直接將自己的興趣勾起。
仙人手段……
可是她卻還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誰也不知道兩年前發生了什麼,突然出現的秘境,秘境中心慕子非的墳墓,她已經成婚的訊息。她成為了魔教朱雀堂堂主,她成了南風倌的小倌。
蘇左宸將她橫抱起,她的心臟停止,她的呼吸停止,她似乎從未來到過這個世界。一切就好像是他的南柯一夢。
她死了,在自己手裡。
蘇左宸說不出此刻是什麼感覺,惋惜,難以置信,荒謬?或者更多。他自己口口聲聲的對她說著喜歡,卻一次次的將她逼上絕路。
颶風漸漸的散去,蘇左宸看了一眼虛弱的何琬兒,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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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宸……”秦彥欲言又止的看著面前冰冷如斯的男人,他唇緊緊的抿著,坐在書房之中翻看賬本,勾勾畫畫,他一手拄著頭,神色不清。
“黑鬼冢從什麼地方得知我的訊息,你查清了嗎。”蘇左宸頭也不抬的說,語氣平常的好像是從前一樣,可是秦彥卻知道他的心情何止糟糕。
“還沒有……”秦彥扯了扯嘴角,最後有些喪氣的說,“你總該休息一下吧,而且……琬兒也沒有錯,你不至於這麼對她。”
蘇左宸的動作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問:“我不過是沒有時間喝她煲的燕窩而已。你為什麼說的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難道不大嗎?!她又沒有錯!那個魔教的人死了就死了,你為什麼用這件事情和她慪氣?”
蘇左宸抬頭看他,面具下面深邃的眸子讓秦彥這個算作是發小的人也不免的後退一步。說到那個魔教的榮御,秦彥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對了。”秦彥皺眉,“三四個月之前我見過她。”他說。“而且當時情報看來她似乎是特別突兀的離開,這個榮御就是包藏禍心!當初見到她的時候就挑撥離間,甚至還說琬兒包藏禍心!”
蘇左宸寫字的動作一頓,落下的墨渲染了宣紙,留下一片的漣漪。
三四個月……那不是她離開的時候,果然用仙人手段來到了業城嗎?她去那又是為了什麼?
“她為何這麼說。”
“誰知道呢,琬兒一走,她就出現了,笑得一臉的欠扁。”秦彥撇撇嘴。
“……琬兒去見了你?”蘇左宸只覺得心中好像有什麼呼籲而出,可是他卻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個答案。
“是啊,你一走半年,她特別擔心你。”秦彥聳聳肩,對蘇左宸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她還向我打聽你去哪裡了,到了哪裡。琬兒心裡一直有你啊!若不是因為……”
蘇左宸手中的玉筆猛然斷裂。
“哎!左宸,你怎麼了!喂!”秦彥看著奪門而出的蘇左宸不由急得又蹦又跳。
莫非……他一直,一直以來都是錯了?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