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回應他：“我知道，不過這也應該啊，不是這人，誰來救咱？”
“關鍵我就瞧不上他那場面話，說的很大方，結果還不是立馬就答應。”劉闖小聲回應道。
“宋爺，不是我小人樣兒，你等著看吧，這老畢登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就算是你宋爺的面子，也不可能讓他乖乖地出動這麼多僱傭兵。”
“什麼為了西城，都是屁話！就算對這座墓沒什麼好圖謀的，也肯定有求於你。”
我笑了，別說，闖爺說的還真沒錯。
秋之成是個生意人，他確實也好結交朋友。
但這老傢伙跟我接觸這麼多年，我還能不清楚？
在他眼裡，哪來什麼永恆的朋友？
唯有永恆的利益。
“小心點就是，別再說了，這麼多人呢。”
我提醒他。
劉闖切了一聲，道：“這話啊，我當他面兒也敢說，羅宣這孫賊也是。”
“當時嚇得屁滾尿流，現在威風了。”
“小人得志樣兒，看著吧，遲早要被秋之成踢了。”
“閉嘴吧長舌婦。”我哭笑不得。“實在不行，你找張雲則聊天去，他愛聊。”
劉闖回頭看了一眼，才說道：“我不想去，你看看，這傢伙看著那娃高興得。”
“就好像孩子是他的一樣……嘶，等等，你別說，你真別說。”
“那娃跟寧……總之是真的像，前世今生不一個人嗎？”
“我再去看……唔！”
他沒能去，因為被我一把勒住，捂住了嘴巴。
“祖宗，我求你給我省點心，有些話我不說出來，你還不懂是因為什麼嗎？”
他朝我使勁兒眨眼。
我這才鬆開。
“真是啊！”劉闖驚歎道。“哎喲我去，我他孃的真聰明。”
“是什麼啊？闖爺。”秋之成忽然緊走幾步問。
劉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關你屁事兒，我們哥倆聊天，有你啥事兒？”
“闖爺對我好像有點誤會啊。”秋之成也不生氣。
劉闖笑了：“我對你哪裡是誤會啊？我特麼那是瞭如指掌！”
因為有這麼多僱傭兵，而且都有傢伙事兒呢。
所以我們這一行人輕鬆了不少。
漫小桐抱著孩子慢悠悠走在後頭，張雲則跟在旁邊看小孩。
阿輝跟阿旺他們走一道，吳笛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跟張旭走一起，不過張旭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我趁著闖爺跟秋之成鬥嘴的這會兒，退後到張旭身旁問他：“小子，咋了？”
“沒咋，宋爺，我是因為自己想不起來兩旗將軍到底會是誰，擱這兒心煩意亂呢。”張旭回答道。
“這事兒啊，有啥好煩亂的？甭管他是誰，都是個死人，這會兒爬出來，他就是邪祟！”我告訴他。
“無非就是好對付跟難對付的區別罷了。”
張旭點點頭：“那倒也是，對了，宋爺，那老頭，到底什麼人啊？”
“葉赫那拉家族的人，不說了嗎？跟那蒼一樣，為了清朝的事情在奔走。”我回答道。
“對了，他啊，就是當時冒充笛子的二叔的人。”
張旭皺緊了眉頭：“可當時那蒼被棺材蓋砸死的時候，他不是還嘲笑了嗎？”
“我還以為這傢伙跟那蒼沒什麼關係。”
“都是一個組織的，但這傢伙吧，比較能裝。”我開口道。“他瞧不起比他差的。”
“甚至覺得他自己才是最能耐的，所以瞧不起自己人也沒啥。”
“宋爺，你當時殺死皇太極的那東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