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們說的,蛇口蠱還在,從這個位置出去,不管你怎麼避開地上的蛇,都會出事。
這個意思就有點兒虎口煞的那種了。
蛇口,有進無出。
兩側都有紙錢搭成的陣法,他們破壞了一半。
在地上用桃木搭了一條路,從上面過去,就可以避開。
地上那條蛇,一半的身子,皮是蛻開的。
車子停下來,聶憐薇下車,告訴我:“宋爺,我就送你們到這裡了,你們走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我從羊皮帶中取出一根金龍針,放在她手裡,說道:“你把這根針封在它的七寸的位置,然後淋上黑狗血。”
“不出意外的話,二十四小時後,這個蠱術自然會被破解。”
“我覺得這個蠱術不單單是蠱術,還有陣法的意思,金針封穴,夠對方喝一壺的了。”
“但我不能直接這麼做,你明白我意思吧?”
聶憐薇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走過去,將金針插入蛇的七寸位置。
那條直挺挺的蛇一下子彎曲在了一起,嚇得聶憐薇連連後退。
“怎麼會這樣?”她驚問。“這條蛇,我們之前,水澆火燒,刀劈斧鑿都沒辦法讓它動一下。”
“而且它身體堅硬無比,根本就沒辦法破身。”
我笑著開口道:“這證明我的猜測沒錯,記著,還需要黑狗血。”
聶憐薇連連點頭:“記住了,謝謝宋爺,你們一路順風。”
“再見。”我點頭致意,隨後關上車窗。
劉闖開著車子,走過了關口。
“宋爺,我們……真的不去白羅村嗎?”
我嗯了一聲,隨後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怎麼的,從戎馬村出來,我就一直都感覺困得要命。
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夢中,好像是一個村子,一個很奇怪的村子,別的村子是青煙寥寥。
但是這個村子是黑煙纏繞。
別的村子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個村子白天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只有晚上,才有人出來活動。
其中有一個大肚子的女人,一直等到深夜,街上的人都少了很多之後,才端著木盆,衣服出去小溪邊洗。
洗著洗著,忽然肚子疼,她捂著肚子,十分吃緊。
可是根本就沒人幫忙,她躺在地上,好久才稍微緩過神來。
然後爬起來,撿了一根枯木當做手杖往村子趕去,她的眼睛始終看著一個方向。
可惜,最後也沒能走到,就忽然摔在街上,這時候,總算是有人過來幫忙。
生產的過程很血腥,夜晚很嚇人,空中沒什麼月色如,星辰也很少見。
而且,不知道什麼地方,老是有蟲子在陰暗爬行,看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終於,孩子呱呱墜地。
空中的烏雲這時候更加濃烈了,只是,沒有月光,卻有很明亮的一顆星星,直接照到了前面的屋子。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我看得很清楚,周圍的蛇蟲鼠蟻都在退避三舍。
同時,不遠處的廟門口,站著一個佝僂的老人,他看著房子的方向,神色極其複雜。
最後變成了咬牙切齒。
一轉眼,女人抱著孩子到了廟宇跪下,老人主持儀式,開始給孩子擲聖盃。
全部都是陰!
周圍的人大驚,老頭臉上也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隨後,女人跪在破敗的神像跟前,不斷磕頭求饒。
但是沒用,雖然沒有被第一時間處置,她之後的日子卻不好過。
一不小心,村子裡的人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