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刀疤男大喝一聲:“呔,大美人,這是要去哪裡呀?”。
鳳蘭一見到鴖人,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這幾個人正是殺害她親朋好友的那批鴖人,為什麼每次她出門都會遇到這些人?這次也是,她果真是被詛咒的不祥之人麼?要不然身邊的親近之人都死了,只剩下她自己。對鴖人的恐懼已經成為她心底最深沉的夢魘,她緊緊拽著衣襬,喃喃自語:“肯定是我,我是個不祥之人,又招來了鴖人”。她深深看了一眼寧若水,捏著拳頭,衝那幾個鴖人大吼一聲:“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衝我來吧,我是蛇族人,是你們的對手,你們不要傷害我的朋友”。
寧若水看著鳳蘭緊握的拳頭,沒有說話。倒是為首的刀疤鴖人哈哈大笑一聲:“哈哈,本大爺今天心情好,不想劫財殺人,只想要你身邊的大美人,你這醜姑娘,識相的就讓開,不要讓爺看到你那張醜臉犯惡心”。
“你,你們……”,鳳蘭沒料到刀疤男如此說,雖然往昔的一幕又在腦海浮現,但這次她堅決不會後退,她不想做留到最後的那個人,成為不祥之人。如果走不掉,她寧願死在這些鴖人手裡,也好過每日午夜夢迴的那些心痛。
“哈哈,兄弟們,上,把這個大美人綁了”,刀疤男見寧若水只是低著頭,還以為她膽怯了,更加肆無忌憚的朝寧若水大步走了過來。
“啊,你們別過來,過來就要倒黴的”,寧若水驚慌無比的後退,一副小白兔見了大灰狼的受驚模樣。這讓以刀疤男為首的鴖人看得更加心癢難耐:“哈哈,大美人,我們不怕倒黴的,偏生就要過來”。
“你們別過來,我說的可是真的,待會兒倒黴了你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寧若水拉了拉還在原地怔楞的鳳蘭,鳳蘭有些不明所以,只是木然的跟著寧若水往後退了一步。
刀疤男和其他幾個鴖人亦步亦趨,眼看就要抓到寧若水時,卻忽然大叫一聲:“啊…好癢”。
寧若水看著幾個倒在地上不停撓癢癢的鴖人,唇角輕勾:“說了再過來就會倒黴,你們就是不信呢。喲,看這樣子,是不是覺得骨子裡有成千上萬條蟲子在咬啊咬的。嘶,本姑娘就是看著都覺得很癢呢”。她都好久沒有用自己獨門研製的噬骨粉了,雖然這幾個鴖人實力並不高,但看看那身銅皮鐵骨,想必就是拿來練手也硌得慌,還不如藥粉來的痛快呢。
“嗷嗷”,倒在地上的鴖人此刻已經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含糊的嗷嗷怪叫,全身上下彷彿有成千上萬蟲蟻啃咬骨髓。那種癢,簡直癢到了心底,即便是將身上抓得皮開肉綻,還是不能減輕骨髓深處的酸癢。他們一向為非作歹,這次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鳳蘭一臉怔楞的看著幾個彪形大漢就這麼毫無形象扭成一團,印象裡的鴖人哪有這麼悲慘過,就算她心中對鴖人有十二分仇恨,但此刻竟然隱隱覺得這幾個鴖人很可憐,瞧瞧,一個二個癢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鳳蘭,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不祥之人嗎?”,寧若水見鳳蘭眼中有不忍之色,由衷感嘆這又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嘆了一聲,繼續輕道:“你的身上,不知道被誰下過一種供人追蹤的藥引,只要你一出現,這種藥引就會被人所查,所以才會引來那些鴖人”。
 ;。。。 ; ; 月懸中天,銀色的月芒穿過枝幹粗大的蕉葉,照到月窗前憑欄而立的嬌小身影上。寧若水側耳傾聽遙遠處傳來的陣陣潮聲,思緒起伏難平。如果一切進展順利,明天就可以見到蛇皇陛下,只不知那位傳說中性情暴戾的皇夫會不會為難她呢?
倚窗默然了片刻,寧若水一個閃身進入永恆之心。心念動間,嬌小的身形已經到了天池之畔,摒除心中雜亂的思緒,寧若水雙膝盤坐,心神陷入一片空明。隨著順利晉升靈元境界,氣海之內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