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著仔細的考量的,若是南溪先生真的被認了罪,那南溪學堂,可就是真真切切的屬於他們家了!
琴言想到這裡,看著雙喜,目光中帶著一絲害怕,然後說道:“沒有想到,你這次是真的殺了人了,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此刻跟在琴言身後的杜鵑,嗤笑一聲說道:“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依我說,當初你就應該把這惡毒的女人告上公堂……”
郡守得了琴言的話,更是張揚了,得意的說道:“你們可有什麼話說?”
便在這時候,得知了這個訊息的沈子言匆匆的趕了過來,打聽了一下。便知道琴言汙衊雙喜的事情,這時候心思一轉,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喜兒何嘗要去做和人偷情的事情?”
見沈子言來了,郡守有些心虛。他當初還為了錢財,把身子關起來過呢。
沈子言的話音剛落,蘇玉的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郡守大人?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一句話,問的百折千回,讓郡守的心微微一顫,不敢直視蘇玉。
沈硯卻是不在這裡。
“放人。”蘇玉雙眸一眯,語氣帶著濃濃的威脅,冷聲說道。
郡守看著那一身葛紅色衣服的蘇玉,心中著實發虛,他這樣……是真的得罪了這位財神爺吧?想到這。他反而是破罐子破摔了起來,反正也是得罪了,那就斷斷沒有半路收兵的道理,不然就是兩邊都討不到好!
郡守大人拿定了主意,接著一拍醒木。厲聲說道:“堂下之人,莫要擾亂公堂,不然……便同罪論處!”
沈子言冷聲問道:“沈某從來沒有打算擾亂公堂,大人羈押的人,都是我的家人,我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辱?”
“你的家人?”郡守反問道,那安雙喜是他的娘子他是知道的。可是這南溪先生……何曾和他們扯上關係了?
沈子言不知道自己一家子這一次是得罪了什麼人,讓這郡守鐵了心的想給雙喜安上罪名,心念一轉,說出了一句頗為讓他自己心塞的話:“南溪早已經是喜兒的夫侍之一,便是兩個人在一起,怕也是用不得偷情這兩個字吧?”
說道這裡。沈子言頓了一頓:“不知道大人所說的,因為偷情被人發現而殺人的事情,是從何說起?”
沈子言此話一說,全場譁然,尤其是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們。就是……這喜娘子都有本事讓這蘇大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這南溪先生自然也能。
再說了,這喜娘子貴為妻主,何必要做那偷偷摸摸的事情?喜歡誰,直接領回家中就是了。
於是就有人把目光看向了郡守和琴言,難不成是這兩個人……偷情?然後被喜娘子和南溪先生髮現了,所以想要栽贓嫁禍了?
沈子言這話,說的雙喜面紅耳赤,她知道這是權宜之計,可是這樣把南溪先生拖下水,總是不好的吧?
誰知道這時候南溪先生竟然朗聲一笑,張狂的說道:“我南溪做事,何嘗會偷偷摸摸的?”
南溪這話,算是讓眾人徹底的相信了沈子言的話。
雙喜看了看琴言,看了看郡守大人,勾唇一笑,揚聲開口,聲音響遍整個公堂:“我說郡守大人,我知道你為什麼要栽贓與我了。”
說著,雙喜頓了一頓,話鋒一轉,看著琴言說道:“你本有家室,卻和這琴言姑娘往來慎密,被我和南溪不小心的瞧見了……今日你便和這琴言姑娘聯合在一起,栽贓嫁禍與我們……”
雙喜的說道後面,便不說了,給大家足以的想象空間。
別人能想到的事情,雙喜自然能想到,雙喜看著琴言那柔柔弱弱的模樣,心中卻是對她沒有一點的憐憫!這便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她已經有了夫君了,這名聲什麼的,只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