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一瞬間更加灼熱,從未經歷過的奇妙感覺席捲了全身。
在這種時候還會有感覺,她也已經無藥可救了吧?
她忽然覺得有點委屈,小小地咬了男人的舌頭一下,男人的眼神猛然一炙,依然沉默著,呼吸聲卻越來越粗重,兇猛的慾望在她的體內更加激烈進出。
雲飛渡的體溫高得駭人,周身火燙,而水半夏宛如是他唯一的一抹清涼,他不斷地索取著她,汲取全部的需要。
持續不斷的瘋狂撞擊讓水半夏的嗓子都啞了,疼痛過去之後是令人瘋狂一般的快感。
“雲飛渡……求你……我快要死了……”水半夏已經沒有力氣了,沒有力氣反抗,更沒有力氣迎合他。
如果那些人還在外面,如果辛左和辛右還在門外守護,那他們會不會發現?
水半夏好想鑽進船縫裡藏起來。
雲飛渡的眼神越來越灼熱明亮,幾乎要燙傷她,讓她不敢與他的目光對視。
他一直沒有說一句話。
水半夏不知道別的男人在這種時候是否也這樣,可是男人隱忍的表情簡直讓她心跳失速發狂。
他看起來是這樣的性感撩人,如果還有力氣,水半夏想自己也會狼性大發地撲上去主動咬他。
雲飛渡發洩兩次之後,依然沒有退出來就又開始了下一輪,迅猛的衝撞讓她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雙腿被高高架在他的肩頭,整個人完全隨著他的衝撞晃動著。
令人難以呼吸的律動不知又持續了多久,男人忽然變得暴戾,讓水半夏因為疼痛而忍不住扭動逃避,她拚命掙扎,像落入陷阱的猛獸撕咬著刺入身體的長矛。
最後,摩擦到了白熟化,水半夏聽到了他低沉的嘶吼咆哮聲,體內的快感夾雜著刺痛爆炸了。
她的思緒被炸成了碎片,變成一片空白之後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在火熱的灼燒包圍中,有一個清涼的東西套在她的拇指上。
很久之後,水半夏醒了過來。
外面的天色尚早,似乎還未到正午,可她的肚子已經咕嚕直叫。
她掙扎著下床,這才發覺自己的全身像被巨石碾過一樣。
骨骼和骨骼之間好像都錯了位,大腿更像是已經和身體分離了,如果勉強動一下,會感覺自己正在用兩根木頭走路似的。
她的身上已經很乾淨,只是白皙的肌膚多了許多青青紫紫的痕跡。
“雲飛渡,總有一天我會吃回來,不讓你這麼囂張!”抓起放在床頭的乾淨衣服費力穿起來,水半夏不甘心地碎碎念。
憑什麼她就要被他壓倒?被他這樣那樣“折磨”得不成樣?
總有一天她也要把他這樣“折磨”一次,告訴他女人也不是好惹的,不能像動物一樣說發情就發情,都不體貼她還沒有洗澡就上床。
下床的時候,水半夏才發現已經乾淨的床單上還殘留了一個東西──一枚碧玉扳指。
她好奇地拿起來,玉扳指通體碧綠,罕見的是那溫潤細膩的玉之中竟然還有一抹豔紅,那抹豔紅是一條龍的形狀,龍角龍身龍尾都栩栩如生,宛如正在碧濤之中游動戲耍。
就算對翡翠玉器一竅不通,水半夏也猜到這一定是一枚價值連城的稀世寶貝。
她隱約記得雲飛渡給自己戴到了拇指上,是送給她嗎?
水半夏試著戴到自己的拇指上,玉扳指太大了,並不適合她的尺寸,稍微一動就要掉下來。
她噘著嘴巴有些沮喪,想了一下,然後解下自己發上的一根絲帶繫到脖子上,這才開心地笑起來。
她開啟艙門,卻被嚇了一跳。艙門口跪了許多人,把門前都給堵死了。
“夫人!你總算醒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