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帶,露出貼上的膏藥,點著說:
“好啊,過來看就過來看,順便給我揉揉吧,感覺膏藥下面好癢癢呢,又不敢攫癢癢,怕膏藥掉下來。”
這就無需客氣而且是必須的了。
於是,我站起來走到她身後,用手按了按膏藥,然後順著經絡方向,開始了對相關穴位上補下洩的揉搓,同時輔之以指尖迅速點選相關穴位。這可是絕技,對外不傳的絕技。
“嗯,管用,不癢了,反倒是有點麻酥酥的,這是怎麼回事?”
這倒是天機不可洩露,因為說了她也不懂,而且如果她知道我瞭解我會一些點穴的知識,那還不傳成我“會點穴”,然後快速傳遍全行嗎?
“其實就是揉一下,沒啥,讓你快點恢復一下。”
“奧,現在感覺好輕鬆,你和安大夫不愧是師兄弟。”
“好啊,以後哪裡癢癢的話就找我,一會就不癢了 ,還會麻酥酥的享受。”我說。
“好啊,到時候別害怕我就行,會讓你累得爬不起來啊。”她眼也不睜,只是用手反過來拍打著我的手背,輕輕的說。
這種按摩小技巧其實沒啥,就是加速刺激身體機能,促進身體的自愈能力而已。
說完後,她繼續眯著眼眯,靠著椅背一動不動,似乎在享受這個揉搓的過程,我也全身心的沿著經脈線路運兩手。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毫無徵兆的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