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達到鳴三次鐘的情況。
不過,今日的盛寧雷心情卻是難得的舒暢,自己這消失了三年罡勁的小孫子好不容易恢復了罡勁,而且與此同時突破橙罡第五層,繼而將聞家莊修為在橙罡六層的聞之東打敗,成功將免死金牌拿到手,這相當於無形中救了全莊上下一千多條人命啊!
心中這樣一番感慨,但又忽然想起了盛無忌才兩歲大便過世的兒子媳婦。坦白說,在兒子臨死前,他曾經千叮嚀萬囑咐的希望自己照顧好小孫子,可是自從這小孫子三年前消失罡勁之後,無忌不僅沒能享受到同代弟子應有的待遇,更被趙夫人下放到柴院裡成為了一名終日挑水劈柴的奴才小廝。
如此想來,盛寧雷覺得心中愧疚難當,或許他這樣做,也是想對這個小孫子彌補點吧。
莊中除了部分打理盛家莊商鋪及農種事物的一些叔父長輩們無法趕回莊之外,其餘所有三代弟子和外圍弟子,包括莊子各院事的家丁丫鬟們都全部集中在了大廳正堂,而一直看守著藏經閣大門的那位年紀約莫有七八十歲年紀的方伯也同時來了。
正堂分三部分人群,院落規矩的站立著一眾家丁丫鬟,靠近大廳石階之上站著一部分外圍弟子,而正堂裡面,則是坐著盛寧雷包括三位夫人和一些莊中長輩。
兩邊的椅子上,左邊坐著的是盛凌雲及其他幾位同輩兄弟,右邊坐的則是盛無意一系列三代弟子,包括剛剛易姓的‘盛應虎’也坐在其中。
此刻,盛無忌正站在大堂正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彷彿是在看著某種怪物般,充滿了怪異與好奇。
“無忌。”
坐在首位上的盛寧雷輕咳嗽了一聲,兩弧彎彎發白的眉毛顫動了兩下,一雙略微往盈眶中凹陷的雙眸在看向盛無忌時,隱隱透著一絲激動的精芒,臉上帶著一絲慈祥的微笑,道:“今日幸虧有你出手,不然我們盛家莊就將遭受滅頂之災了。”
盛無忌一怔,一直埋著頭的臉部上露出一絲微笑,低聲道:“無忌只是想為莊子盡一份綿薄之力,也是自己運氣好,那聞家莊的聞公子故意讓我而已。”
盛寧雷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不卑不亢,不驕不躁,這正是武者修煉必備的武德之一。鋝了鋝白鬚,說道:“勝就是勝,不管甚麼原因,今天是你救了我們盛家莊,這一點,毋庸置疑。”
“父親說得沒錯,這次幸虧有無忌出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盛凌雲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闊步走到盛無忌面前,上下掃了他一眼,隨即露出一臉狐疑之色:“不過,我很好奇,無忌你是甚麼時候恢復罡勁的?”
從先前盛無忌在聞家莊將那巨石搬動的那時候,盛凌雲心裡就充滿了迷惑。要知道,這些年來,面對這個曾經萬眾矚目的武修天才,儘管他無法凝聚罡勁,但還是對他心有餘悸。心裡總想著有一天,他會再次爬上來,將自己的兒子盛無意比下去,這樣以來,下一任的莊主之位就很難保住。
未免事情發生,所以他早在柴院附近安插了幾名房事雜役的內線,暗中監視著盛無忌的一舉一動。不說平時有甚麼出行,就連盛無忌的吃喝拉撒睡都被內線記在本子上,然後回報給他。可以這麼說,這三年以來,盛無忌每一頓飯吃的甚麼飯菜,喝的甚麼水他都瞭如指掌,可如今他是甚麼時候恢復罡勁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其實,不僅僅是他不解,就連在旁的趙夫人,盛凌風,盛凌宇等人也是滿腹疑惑。畢竟,這個廢物從興盛到衰敗都是自己一眼一寸見證的。自從他被下放到柴院做雜事之後,就再沒有怎麼碰過武藝修煉,整天除了挑水就是劈柴,完全沒有可能修煉武藝的。
而且,一想起他在聞家莊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擁有橙罡六層的聞之東擊敗時,大家就是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