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完燭光晚餐,破天荒早早地回到臥室洗漱好。
那部《小鬼當家》又被拿了出來。
“看過這個電影嗎?”
單凜問他。
盛予驕搖搖頭,再點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
“忘記了。”
是忘記自己看過,還是忘記看過了什麼內容呢?
單凜無從得知。
他們並排著躺在床上,除了電影人物唸的臺詞,還有衣物摩挲的聲音。
盛予驕緊緊攥著男人的睡衣袖口,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那種全身心的舒適感,毛孔張開大口呼吸薄荷味的痴迷,簡直無以言喻。
“年會的事情,怕你到時候會緊張,我提前說一說。”
盛予驕點點頭,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雖然還是像只懶洋洋的貓。
單凜忍不住上手摸兩下,才開始正題: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就像你平時一樣,本色出演,不用刻意跟他們裝什麼好臉面,有人敬酒不用搭理,不是誰都能配跟你敬酒的。”
“那就還是個花瓶咯。”
“你是鑽石,寶貝。”
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讓盛予驕噗嗤一聲樂出來,邦邦上去捶了他兩拳。
單凜老實捱打,而後把他的拳頭握住:
“總而言之,我們盛先生的任務就是吃好喝好就夠了,還有……”
他停頓了一下,忽而拿出手機點亮在盛予驕面前。
盛予驕不經意瞥過去,螢幕上是一張單人海報。
【黃金時段——姜黎】
“認識他嗎?”
“認識,”盛予驕緩了緩神,點點頭:“他不是主持人嗎?”
聽到他的回答,單凜微不可察地抬了抬眉毛。
“怎麼了?”
盛予驕疑惑地看向他。
單凜已經恢復平常的表情,把手機螢幕按滅:
“他還是你的前兒媳婦。”
“嗯?”
盛予驕似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大瓜,瞬間逃離他的懷抱,從床上坐了起來,雙眼瞪大:
“誰?姜黎?前兒媳婦?單竟遙結過婚了?”
“是老二。”
“單憑寒?”
看著姜黎的長相,他怎麼都覺得這是單竟遙喜歡的那一款,沒想到跟冰塊臉的老二扯上關係。
“乖,躺回來,聽我跟你講。”
單凜拽著他的睡衣叫人倒在自己身上,下巴靠近他前幾天讓家裡造型師染的小粉毛蹭了蹭。
盛予驕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嘴唇。
“姜氏國際銀行的掌舵人姜中臣,今年已經七十八歲,但他最小的孩子去年才剛剛出生。”
“姜老頭子一輩子吃祖上打點好的積蓄,最大的愛好就是娶老婆生孩子,姜家嫡系目前同父異母的就有七個兄弟姐妹。”
“剛才說的那個一歲的小嬰兒是老七,姜黎是老五,也是姜家現今唯一的Omega。”
“咱們家老爺子跟姜老頭年輕的時候關係鐵,咱們家兩個兒子年紀和姜黎相仿,就像是笑話一樣訂了個娃娃親,只是沒指明給竟遙還是憑寒。”
盛予驕眨了眨眼,聽他繼續說道:
“不過他自己搭上了單憑寒。”
“這個姜黎,不知道是不是一生下來就手段了得,只可惜他母親連姜家的媳婦都算不上,生下孩子後沒有名分就難產而死。”
“本來我便不看好這門親事,更何況後來發覺姜黎還是一個陰險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當年憑寒拋棄晉升機會遠赴戰場,姜黎眉頭都不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