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農民,沒啥見識,但也知道什麼東西該拿什麼東西不該拿。”有個村民回應了一下,其餘村民也是叫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越來越大,村口守著的警察也來了。
這時,閆雲山叫道:“古墳現在是國家所有,裡面是已經被封鎖起來了,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讓你們進去,要是破壞了文物,誰擔當的起。”說罷,對著那邊來的一個警察說道:“關隊長,你來的正好,這人妨礙公務,還對你的那些警察出手,請你馬上將這人抓起來。”
順著閆雲山所指,關隊長自然看到了楊棄,微楞了一下,走了過去,朝著楊棄笑著打了一個招呼,道:“楊同學,是你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關隊長是杜任的心腹,曾好幾次和楊棄見過了,在週年來住院之時也是他在才使得楊棄沒有和警察們動手,算是和楊棄認識了。因杜任升值,他也水漲船高升為了一箇中隊的隊長。
“這人幾次阻撓村民們去認證古墳是不是他們祖上的,我懷疑他是故意阻止村民認回寶物,定是有所企圖,麻煩關隊長將此人看管起來!”楊棄對他淡淡笑了一下,語氣卻是相當重。
“聽到了吧,聽到了吧!這年輕人膽子太大了,剛才對我呼來喝去,現在對你也是頤指氣使,真以為他是幹什麼的啊!關隊長,快把這人抓起來。”閆雲山大叫起來,哪管楊棄和這個關隊長認不認識,先把罪名給坐實了。
楊棄聞言,淡淡看向了這個關隊長。
關隊長一時臉上出現了為難之色,一邊是杜任極其親近的人,一邊是文物局處長,還是公安局另外一個副局長的小舅子。
這著實是讓他為難啊,猛然咬了一下牙,對那閆玉山呵斥了一句:“閆處長,事情怎麼樣,我心裡有數,請你不要對我指手畫腳。”
說到底他是杜任手下的兵,他是親眼見到杜任和這楊棄關係有多好的,也聽過杜任說過一定要尊重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年。
“你!”
閆雲山聞言,神色大怒了起來,道:“關隊長,請你注意,你是來配合我們文物局展開的!”
“我知道。所以,請你不要指揮我!”這個關隊長,他現在也是有種將自己架在火山烤的感覺,心裡不是滋味。
靠近楊棄小聲說了一句:“楊同學,這件事情是有蹊蹺,但這人是文物局的處長,專傢什麼都聽他的,他要是一口咬定的話,想要證明的話,實在是太難了。而且,他的姐夫是我們局的一位副局長…。。”
“看來我是真指揮不動關隊長啊。”
閆雲山神色非常不好看,冷笑著說道:“關隊長,我不知道你和這年輕人是什麼關係,但他妨礙公務的罪名是坐定了,至於你能維護到什麼程度,那就不是你說了算了。”
說罷,便摸出了電話,給一個人打了過去,掛掉之後,冷笑著望著關隊長。不多時,關隊長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接起來之後,臉色不怎麼好,叫了一聲黃局長,然後又說幾句。
楊棄見此,直接伸手將他的手機給奪了過來,將其掐斷,對著他說道:“你現在將這裡的事情彙報給杜任叔叔。”
說完之後,也不願意多說,直接伸手將閆雲山抓在了手中,閆雲山想掙扎哪掙扎的開。楊棄對著那後面的村民說道:“現在我們去古墳那邊,不過,大家答應我,不要破壞了那邊,畢竟那也有可能是你們祖先的墳地。”
“小夥子,這樣好嗎?”那個賣瓜翁擔心的問道。
楊棄一笑,道:“警察不是也沒攔著我們嗎?放心吧,這裡的事情,我管了,我給你們做主。要墳地真是你們的,誰也搶不走。”
楊棄說話之時,無形之中散發出霸氣,使人很容易折服和相信。
一群村民便跟在楊棄後面,浩浩蕩蕩往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