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你找濁河做什麼啊?它又沒在這裡!”項珠追問道。
剛才狄風想要跟項珠開的玩笑,就是想對項珠去說他想跳進黃河,同時也想令項珠明白,剛才項珠懷疑他的事情即使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但現在看項珠連“黃河”這個稱謂都不知道,自然也就不會知道“跳進黃河洗不清”這句俗話了。倘若自己說出來,即使不是對牛彈琴,至少也是會是對豬彈琴。
但一想到“豬”與“珠”是諧音,狄風實在有些忍耐不住,本來生著氣,卻也立刻洩了,並且看著項珠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夫君,你笑什麼啊?看你的樣子真傻!”項珠朝狄風怪怨道。
“我傻嗎?我傻你怎麼還總纏著我。”狄風說著,不等項珠反應過來,上去便抱住項珠狠狠地親了一口。
項珠沒有躲避,也沒有反抗,並且將狄風還緊緊摟住了:“夫君,你總算親妾身我了,你總算情願親妾身我了!”項珠說著這話,便用嘴啃起狄風來。
什麼叫女子吐氣如蘭,此時此刻的狄風,是完全體驗到了。尤其在兩千多年後一直沒有體驗到的溫情,此刻也感同身受,不再有任何距離,於是他也感到自己幻化如水了,彷彿他又進入了夢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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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面露壞笑
別看狄風感到自己又進入了夢境之中,但狄風的意識卻依然保持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此時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倘若自己也像兩千多年後的那些男人見到女人就泡,見到漂亮女人就把人家搞上床,那麼自己豈不也就是個畜生了嗎?
一個人如果真正有理智,是會戰勝一切誘惑的,除非這個人雖穿的是衣服,披的卻不是人皮。
沒有失去理智的狄風趕緊把項珠從懷裡推開:“珠兒別這樣,外面有兵士。”
經此提醒,項珠這才佔地身形,紅潤著臉說道:“夫君,我一直都不明白,叔父為何讓你回吳中運糧食,別的地方就沒有嗎?”
“別的地方是有,但除了攻城去奪,便是去百姓手裡搶,你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地方輕聲感嘆道。
“我們可以到盱眙啊,叔父不是已讓楚王在那裡建都了嗎?既然為楚王去打仗,他總不能什麼都不管吧?”項珠眨動著一雙大眼睛說。
狄風感到項珠說這話太天真了,心想楚王熊心就是個木偶,項梁不過拿他暫時撐個門面而已,還能指望他什麼啊!心裡雖這樣想,但狄風沒有說出口,朝項珠一笑道:“如今楚王在盱眙剛建都不久,事事都忙,況叔父命我回吳中運糧,我總不能自作主張吧?”
“我看夫君你就聽叔父的,卻不聽珠兒我的!”項珠說這話時,似乎有些傷感。
狄風不知自己哪裡惹項珠不高興了,心想這女人就是多變,剛才跟你還笑臉相談,現在卻又給你個陰天了,真是讓人難琢磨,難道古代女子都這樣嗎?
“夫君,要麼咱到盱眙玩上一天吧,現正好還是順路,也不會誤回吳中運糧。”項珠說道。
狄風哦了一聲說道:“珠兒,你繞了這麼大彎子,終於把你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其實項珠想到盱眙,就是女孩子心性出於好奇,想看看已成王都的盱眙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難道夫君不想故地重遊嗎?”項珠調皮地問道。
“這算什麼故地,既然珠兒想去,途徑之時不妨就走一趟。”
“你真是個好夫君,說話要作數!”項珠的臉立刻陽光燦爛起來。
“好了珠兒,回你的帳中休息去吧,明日一早我們還要啟程。”狄風微笑著說道。
當項珠高興地離去之後,狄風卻琢磨開了。因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