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舜華一驚:「抓走?」
陸老爺子:「我也不知道,就那天聽人說的,誰知道真假呢。」
顧舜華卻越想越不對勁,這時候清醬肉做差不多了,她趕緊去找了陸大隊長問個究竟。
問了才知道,其實不是抓走,只是帶過去審問而已,說是懷疑苗秀梅和那個案子有關係,已經盤問了好幾次,差點要帶回去,後來苗秀梅喊冤,廠裡也給作保,說她人如何如何好,廠長親自出面,苗秀梅又手寫了保證書,這才算完。
顧舜華:「那……這還真是她乾的嗎?」
她也有點弄不清楚了,按說苗秀梅不像是幹出這種事的人,她也就沾沾小便宜吧。
可問題是,自己哥哥那樣一個大男人,也就被叫過去問話一次,公安局怎麼還揪著苗秀梅不放了呢!
陸大隊長:「應該不至於吧,一個沒什麼力氣的女人,哪能呢,我看公安局的人也就是沒處可以查了,只能到處問問,不放過什麼疑點嘛!」
顧舜華點頭,沒再說什麼。
不過第二天,她趕緊過去顧振華那裡,詳細地問了問情況。
原來顧振華也被公安局再次問過話,好在對方沒發現什麼疑點,也就撤了。
但到了這個時候,顧舜華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事不對,詳細地問了那個什麼大隊長。
顧振華其實本來不願意回憶這些了,但妹妹問,他也就說了。
那個死去的大隊長其實就是當初想娶苗秀梅的人,後來他們結婚,大隊長也時不時對苗秀梅有點騷擾,為了這個,顧振華和大隊長有過幾次衝突,有一次還差點打起來,這也是為什麼公安局現在很懷疑顧振華和苗秀梅。
偏偏那個大隊長失蹤的時候,他們也正要回城離開,就是前後腳,這就更讓人懷疑了。
顧振華:「誰想到呢,事情就是這麼巧!」
顧舜華:「跳河的那個呢,會不會和這個事有關係?」
顧振華:「跳河的,長得模樣還不錯,是個大齡單身女青年,跳河前聽說精神狀態不太好,大家都說她被物件給甩了,被人家給騙了。她是大隊長失蹤後跳樓的,所以也不好說和這個事一定有關係。」
顧舜華聽著,也就沒法了:「反正和咱們沒關係,想查就查吧,有什麼事,咱們老老實實講,就算和那個大隊長打過架也沒什麼。」
顧振華:「我知道,這幾天你嫂也在操心這件事,還諮詢了律師,肯定不會吃虧的。」
顧舜華:「嗯,那就好。」
這個時候自然顧不上什麼盤子了,先緊著這件事,這才是大事!
接下來幾天,顧舜華時不時關注著,公安局盤問了幾圈,顧振華自然都老實回答,原原本本地說,最後盤問不出來什麼,加上又有一個過去的同學可以當證人,證明當時他沒去過村東頭的柴垛,這件事才算過去,大傢伙總算鬆了口氣。
顧舜華心裡還存著疑慮,便又去打聽了苗秀梅那邊的情況,據說也是好好的,沒出什麼事。
其實顧舜華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她隱隱感覺,儘管那是一本胡說八道的書,但那本書,應該是有一個底本的,在底本的基礎上胡說八道,有些劇情是真實的,有些是編的,所以才在前言不搭後語中隱隱透出一些真相來。
那本書裡自己的哥哥沒出現,肯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現在,她感覺,一切變了,這個原因也許永遠不會出現了。
而這個時候章兆雲爸爸打聽了一遭,說是瓷碗的主人是一位老人家,正好這位老人家被人找上,對方死乞白賴要買那隻碗,給的價格還不錯,老先生就打算把這隻碗給賣了。
顧舜華聽到這裡就有些急了。
章兆雲又道:「也是不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