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陪著你出去玩了?」
任競年這身軍大衣是馬褲呢的,栗色的毛領子豎起來,遮住了下半截略顯鋒利的下巴,他笑著說:「人都有貪玩的時候。」
顧舜華低哼一聲,將圍巾給攏緊了:「你故意的!」
任競年:「我故意怎麼了?」
顧舜華:「故意騙我出來!」
任競年便笑了,抬起手去握她的:「我怎麼騙你了,我不是說了嗎,你要是沒時間就不用了,我不去了。」
顧舜華:「這就是你的陰謀詭計了。」
這人和她玩攻心之計呢,這就是以退為進,故意那麼說,讓自己愧疚,自己就只好排除萬難陪他出來了。
任競年的大手在袖子下捏住了她的:「就當我騙你好了,反正已經出來了,今天我們好好玩。」
顧舜華看看四周圍,大柵欄一年到頭就沒斷過人,現在出了衚衕,人來人往的,便道:「你別拉著我了,讓人看到。」
任競年:「都什麼年代了,現在改革開放了。」
顧舜華輕輕地「呸」了一聲,也就隨便他了。
現在天冷了,衚衕裡的槐樹葉子已經落得差不多了,大部分人穿上了毛衣毛褲,甚至有人已經穿上了薄棉衣,不過像他們這樣穿這麼厚實的到底是少,偶爾會有人奇怪地看過來。
好在兩個人臉皮都足夠厚,面對大家異樣的目光倒是也不在意了,管它呢,自己舒坦就行了。
香山在北京的西北,荒郊野嶺的地方,想過去自然不容易,兩個人先跑去了西直門動物園總站,站在鐵欄杆裡排隊等著360路汽車,等了半天,終於上了車,這車是直達香山的,坐上去就不用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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