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
更別說李鳳兒在這裡有些提心吊膽的,他又何嘗不是提心吊膽,連家都不敢回,生怕這事情會連累家人,都說孕婦懷孕的時候,需要更多的陪伴照顧,他這個做丈夫的,在這一點上可有些不及格了。
“好吧,你歇著吧,我還得去四海樓看看!”錢無病站了起來。
“咱家四海樓生意差成那樣,都是劉瑾惹的禍?”李鳳兒剛剛聽過這事情,抬起頭來看著他。
“嗯,陛下眼下肯定是請不到,請張永過去以正視聽好像沒多大效果,我正有些發愁呢,那些商人膽子也太小了!”
“有什麼難請的!”李鳳兒瞪了他一眼,“一年要那麼多銀子,他倒是撒手什麼都不管,哪裡有這個道理!”
“不好!”錢無病搖搖頭,當然知道李鳳兒的雌威之下,朱厚照大抵是沒多大抵抗能力的,不過眼下為這事情讓李鳳兒去和朱厚照說,那有些輕重不分的味道了:“不過,若是能讓內閣的那幾位學士,到四海樓走一遭,這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內閣和劉瑾幾乎是水火不容,這幾位大佬出現,也算是給商人們一個定心丸了,嗯,不用幾位一起去,那也太隆重了,隨便去一位就好!”
他看了看李鳳兒,笑了笑:“你就別操這個心了,好好的靜養才是正事,這些事情,讓我去擺平就是了!”
笑著走了出去,李鳳兒看著他渾厚的背影,擺了擺頭,微微笑了笑——有個人可以依靠的感覺,真的很好!
……
京郊,威武大學堂。
校場上熱火朝天,一隊隊士卒,隨著高臺上的彩旗飄動,不斷的變幻著各種陣形,這種陣形演練,基本上是大學堂裡每日的保留專案,這讓習慣了三日一小操,五日一大練的軍中悍卒一個個怨聲載道。
他們將來是要做軍將的人,但是教頭們簡直是拿他們當大頭兵練,這讓這些自視頗高的悍卒,如何心服。
“鶴翼!”隨著高臺上的旗幟擺動,下面計程車卒又開始跑動起來,這個陣形變化完了,再來一個魚鱗陣,今天上午的操練就差不多結束了,下午各隊自己操練,那可就比這些枯燥無味的陣法有趣的多了。
“唉唉!”跑動的隊伍中,一個士卒用手指捅了捅前面計程車卒,“你看到沒,那校場邊站著的,好像是咱們隊正啊,他不是告假了的嗎?”
“屁話!”前面士卒一邊跑動,一邊看了過去,上千人在校場上跑到,又是旗幟又是塵土的,這種情況下,還能看見校場邊的人臉,這貨當真不是夜貓子轉世?
“好像真的是錢頭兒呢,他到教頭那邊去了,好像說了些什麼,哎呀不對,錢頭兒怎麼穿的是一身錦衣衛的狗皮?”
“你要死啊!”前面計程車卒終於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隨著奔跑的大隊,一齊站定了下來:“你就是是白痴,錢頭兒本來就是錦衣衛出身,要不然,你以為他那麼大的手筆對咱們兄弟們,銀子哪裡來的,你以為誰都像咱們這些邊軍一樣苦哈哈呢,人家錦衣衛都是吃香的喝辣的的!”
“來了來了,錢頭兒朝怎麼走了過來了!”在他們兩的嘀咕聲中,高臺上的旗幟揮動了幾下,校場上所有計程車卒,頓時歡騰起來,今日上午的演練,到此結束了。
“兄弟們,有沒有想著我啊!”錢寧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朝著他昔日的威武學堂步科第六隊的屬下們,揚了揚手中的文書:“有沒有兄弟,想跟著我出去透透氣的啊!”
“我哪裡會忽略她!”
錢無病不無鬱悶的將手中橘子剝掉皮,遞給斜斜躺在椅子上的李鳳兒,“誰會想到這小丫頭會是個什麼公主,我上哪裡說理去!”
呆在代王府的李鳳兒其實也是很無聊的,錢無病這每天來一趟,給她說說外面發生的事情,便成了她午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