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一起去,那也太隆重了,隨便去一位就好!”
他看了看李鳳兒,笑了笑:“你就別操這個心了,好好的靜養才是正事,這些事情,讓我去擺平就是了!”
笑著走了出去,李鳳兒看著他渾厚的背影,擺了擺頭,微微笑了笑——有個人可以依靠的感覺,真的很好!
……
京郊,威武大學堂。
校場上熱火朝天,一隊隊士卒,隨著高臺上的彩旗飄動,不斷的變幻著各種陣形,這種陣形演練,基本上是大學堂裡每日的保留專案,這讓習慣了三日一小操,五日一大練的軍中悍卒一個個怨聲載道。
他們將來是要做軍將的人,但是教頭們簡直是拿他們當大頭兵練,這讓這些自視頗高的悍卒,如何心服。
“鶴翼!”隨著高臺上的旗幟擺動,下面計程車卒又開始跑動起來,這個陣形變化完了,再來一個魚鱗陣,今天上午的操練就差不多結束了,下午各隊自己操練,那可就比這些枯燥無味的陣法有趣的多了。
“唉唉!”跑動的隊伍中,一個士卒用手指捅了捅前面計程車卒,“你看到沒,那校場邊站著的,好像是咱們隊正啊,他不是告假了的嗎?”
“屁話!”前面士卒一邊跑動,一邊看了過去,上千人在校場上跑到,又是旗幟又是塵土的,這種情況下,還能看見校場邊的人臉,這貨當真不是夜貓子轉世?
“好像真的是錢頭兒呢,他到教頭那邊去了,好像說了些什麼,哎呀不對,錢頭兒怎麼穿的是一身錦衣衛的狗皮?”
“你要死啊!”前面計程車卒終於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隨著奔跑的大隊,一齊站定了下來:“你就是是白痴,錢頭兒本來就是錦衣衛出身,要不然,你以為他那麼大的手筆對咱們兄弟們,銀子哪裡來的,你以為誰都像咱們這些邊軍一樣苦哈哈呢,人家錦衣衛都是吃香的喝辣的的!”
“來了來了,錢頭兒朝怎麼走了過來了!”在他們兩的嘀咕聲中,高臺上的旗幟揮動了幾下,校場上所有計程車卒,頓時歡騰起來,今日上午的演練,到此結束了。
“兄弟們,有沒有想著我啊!”錢寧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朝著他昔日的威武學堂步科第六隊的屬下們,揚了揚手中的文書:“有沒有兄弟,想跟著我出去透透氣的啊!”
第298章 風波定
李東陽預料的除掉權閹隨之而來的朝廷動盪,不負他的重望如期而至。
刑部那邊,審理劉瑾的案子審的熱火朝天,然而在京城裡,西廠和錦衣衛抓捕劉瑾的餘黨也抓得熱火朝天,在西廠掃清了幾個大頭頭之後,錦衣衛終於也加入了進搜捕的行列,開始對京城百官,進行一場盛大而慎密的甄別和抓捕。
據說,錦衣衛能夠在這事情進行之後加入進來,還是內閣首輔李東陽親自向陛下懇請的,對此,錦衣衛指揮所牟斌明地裡自然是對李東陽的推舉表示感謝,不過暗地裡他可沒感到多高興,反而微微有些怪李東陽多事了。
這種風口浪尖,他是真心不想站出來,但是,錦衣衛和劉瑾的東廠明爭暗鬥這麼多年,朝廷上上下下,都認為錦衣衛是幹這個差事最合適的人選了,錦衣衛雖然惡名昭著,但是西廠的名聲更加不堪,在朝廷的那些官員眼裡,起碼錦衣衛還是個正經衙門,還有法度可以依循,而西廠,那就真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了。
民間流傳的“廠衛之禍!”要知道,這論起禍害程度,廠可是在衛的前頭。
劉瑾入獄第七天,劉瑾的首席謀士,原吏部侍郎張彩的屍體,在永定河的一處河灘上被人發現,屍體在水中浸泡了幾日,連臉都被魚蝦啃食的難以辨認了,迅速趕來的永定縣的差人仵作,還是依靠屍體上的張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