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林木淡淡道。
“我知道,你說出來的身份證號是真的,聯上網你的資訊就都出來了。”高深笑了一下,問道,“我只是想問問你和逃逸的人的關係是什麼樣的呢?”
“綁架挾持。”林木連眼都不抬,“你們問過很多次了。”
“不不,那是他們問的,並不是我問的。”高深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問,“你和他的關係挺好,以前我沒見過有哪個姑娘活著被我們救出來。”
林木抬頭看向他,高深笑了一下,走出去一會兒拿著一個優盤插在筆記本上,點開一個相簿給林木看。
很血腥的畫面,讓人不適。林木看了幾眼而已就覺得胃裡頭不舒服。
“知道嗎?從兩年年前開始注意到他到現在,一共是七起命案,你既然是受害者,那麼你就應該老老實實說。”高深把相簿關了,用一種壓迫似的眼神看著她。
“我不知道。”林木低頭想了一段時間才道,“這段時間都在路上,他有槍我不敢亂問亂動。在青海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叫他,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好像叫江央。”
“他是藏族?”
“看著不像,很白。”林木這一句沒撒謊。
高深眉毛皺起來,走出去又叫了個人進來,讓林木口述林楚生的樣子然後畫像。林木結合著林楚生易容出來的樣子和他本人的面貌大致說了一下,畫出來的樣子有那麼點神似,但沒有他本人眉眼中的味道。
“照這個樣子發下去,之前的照片網上也別撤,說不定都是易容改裝的。”高深盯著畫出來的像看了會兒,把它遞出去。
“組長,前面傳話說人沒抓著,人跳進河裡,一公里外的河灘上有腳印,警犬聞不到。”有人敲門進來對著高深道。
“守著幾條出去的路,這次怎麼也得抓著!”高深喊道,他從兜裡拿出手機摁了幾下又推門出去。
林木縮了縮手,手上綁著繃帶。之前他們注意到她手上的凍傷先帶她去了醫院,路上警員對她說了林楚生的事,在逃兩年,犯過命案,劫持過人質。說實話這挺顛覆林楚生在她心裡的形象的,他們倆之間算不上是劫持,林木被綁架林楚生被逼,他們說的兇殘冷酷林木沒看著。
她有些唾棄自己,這乾的都什麼事兒啊這是,維護他幹什麼?讓他逃了,那人倫王法呢?她覺得自己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殺人犯還要幫著。
林木覺得心裡特別煩,這比大姨媽都要讓人來的暴躁。她猛地一敲桌板,靠,這算什麼事兒啊!
林楚生,以後不要再見了,我林木幫你到這了,人生半路,相識不相逢。
警察要打電話讓人來接林木,林木報了李乾的電話。李乾接到電話後問了幾聲,而後就掛電話。林木聽出他的火氣,裹著警察給的軍大衣坐在門廳裡的椅子上坐著等。
也不知是過了幾個小時,一道人影急匆匆地跑進來,一把將林木拎起來的,一巴掌摑在她臉上,響地驚人。
“林木,你他孃的消停點成嗎?”李乾瞪著她,眼裡全是血絲,“你知道老子為了找你跑了多久嗎?都沒敢跟你媽說!你什麼時候想死你留個信!老子絕對不攔著你!”
“我錯了。”林木撇去嘴角的血。
李乾看她臉腫了,心裡火多少消了點。他跟警察道了謝拉著她上車,從北京上高速一路開車到這,六個小時,他感覺自己特累,看見林木真他孃的是累上加累。他猛地一拍喇叭,一拳頭砸在車窗上,回頭吼道:“你他孃的到底是因為什麼事?你現在給我說清楚!”
“旅遊,然後就攤上事,不過現在沒什麼了。”林木低著頭。
“我讓你給說清楚,起因經過結果,你說了哪一個?”李乾瞪著她,“重說!”
“起因是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