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捉弄我。”
“沒沒沒,真餓了,等我吃飽了也才有力氣。”
秦湘兒嗔了謝傅一眼:“等著。”人便輕移蓮步離開。
沒一會樓內的婢女便端上山珍海味,這東西謝傅以前在揚州沒少吃,不過是吃別人剩下的。
如今有這麼一個好姐姐,咱也光明正大享受一回,便大快朵頤。
吃一半,秦湘兒便走了進來,身上換了套衣裝,身上也飄著沐浴後的淡淡香味,卻是抽空洗了個澡。
謝傅笑道:“這麼早洗啊,一會又弄髒怎麼辦?”
“再洗唄。”
秦湘兒嬌聲應著在謝傅身邊坐在下來,拿出手帕輕輕擦拭謝傅嘴角油痕:“跟只餓鬼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當姐的虧待你。”
“我是真餓了,你不知道我多久沒吃飯了。”
秦湘兒疑惑:“怎麼回事?”
謝傅不想多說:“沒出什麼事,就是忙。”
秦湘兒責備一句:“忙也不能不吃飯啊,整天賣慘來惹我心疼。”
“你寬心,我是路上經風雨的鵝卵石,硬的很。”
“我看你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秦湘兒說著夾著塊魚喂謝傅吃下:“好吃嗎?”
“好吃。”
秦湘兒哧的一笑:“你知道一桌子在我這裡要多少銀子嗎?”
“你記在賬上就行。”
“你舊帳還沒還清呢。”
“那晚上我清一清舊賬。”
秦湘兒打了他一下:“別光顧著吃肉,這酒也是好酒。”說著又為他斟酒。
“姐兒,你不用特別招呼我了,這會秦樓生意正好,你去招呼客人吧。”
“他們全部人都抵不了你一個人重要。”
謝傅笑問:“你作陪要銀子嗎?”
惹得秦湘兒又動粗了:“說什麼呢!”
“我是怕我的賬越來越多。”
秦湘兒咯咯笑了起來,笑著話鋒一轉:“這幾天來找你的人不少。”
“都有誰呢?”
“林定波、李敬堂,齊王秦楚楨,還有那個長安第一紈絝姓崔的,你怎麼也認識。”
“那是我的結拜兄弟。”
秦湘兒眉頭一皺:“你怎麼跟這種人作兄弟。”
聽語氣,崔三非在秦湘兒這秦樓風評不好,也肯定幹過不少惡劣事。
謝傅苦笑:“沒辦法,結了就得認。”
秦湘兒提醒道:“你小心一點,這種酒肉朋友。”
他跟崔三非還真不是酒肉朋友,卻也跟秦湘兒解釋不清楚,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一個西域打扮的女子,也是要來找你,不過我不認識。”
謝傅真想不出自己在長安認識什麼西域女子,也就伊藍一人,不過以伊藍皇后之尊自不會涉足這風月之地,嘴上問道:“長什麼樣?”
“你讓我怎麼形容,反正很美讓男人很想上那種就是了。”
謝傅好笑看向秦湘兒:“姐兒……”
秦湘兒撇嘴:“姐兒我平時就是這麼說話,想端莊的,找別人去。”
手上又給謝傅斟酒:“你也無需特別打聽,他們肯定在我這秦樓布有眼線,你一回來他們都知道了,自會再找上門來,你等著就行了。”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傳來婢女的聲音:“樓主,有位林大人和李大人來找謝公子。”
秦湘兒嘆息一聲:“某人今晚怕又是一個無眠之夜咯。”
謝傅笑道:“姐兒,你先去忙你的事,晚點找你。”
“你別以為我是那種雨求不滿的女人。”
“知道啦,姐兒就想和我說幾句枕邊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