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靈敏感怕癢,立即扭了一下:“哎,別整。”
她的腰肢本來就是柔軟纖細,這麼一扭真是說不出來的風情婀娜。
謝傅伸手去撓她另外一邊腰窩,帶著調戲的口吻:“喲,這腰咋這麼細啊。”
顧玉靈噯的一聲,又扭了一下,伸手去擋。
謝傅卻又去撓她另外一邊,顧玉靈是顧得了左邊,顧不了右邊,
纖細款款扭動,美態有如風中拂柳,翩翩而舞。
顧玉靈嗔道:“別鬧了。”
謝傅卻像個登徒子一般開心的哈哈笑了起來。
顧玉靈帶嗔打了他一下:“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唉,我不是有毛病,我是禽獸本色,禽獸就是這樣。”
說著手又朝她腰窩伸去,顧玉靈被她惹惱了,這此卻不客氣,一個優美的轉身就繞到謝傅身後,裙襬一蕩,一條修長優美的長腿就從裙裳探了出來,一腳踹在謝傅的屁股上,把謝傅踹了個狗撲屎。
顧玉靈見他模樣,嗤笑:“我呢,對付禽獸就是這樣,早就讓你別鬧,這下心滿意足了吧。”
謝傅撲倒在地上,也不起身,乾脆慵懶倒下,只是扭過身來。
但見她容顏美俏再無清冷之色,身段窈窕玲瓏,凹凸有致,說不出來的美麗動人。
心中暗忖,若是自己濫情、無恥、禽獸,能夠讓她露出如此歡愉美態,那又有何不可。
在男女之情這條路上,他的思想一直在發生變化,在未接觸男女之情前,他謹記聖人教誨,端莊守禮甚至在面對小娘子時小心翼翼。
後來發覺其實男女之間需要互動,越是端莊守禮,感情越澹,所以他變得灑脫,多了幾分放誕。
女子天生矜持,也只有他放誕一些,才有故事。
再後來他發覺,過程中用什麼手段都不重要,結局是悲傷還是歡樂才是關鍵。
他有過太多悲傷的經歷了,他的內心非常渴望歡樂,同樣也渴望他關心的人也能夠歡樂。
所以在每一次與自己準則發生矛盾時,準則總會一寸寸的退讓,思想境界也發生變化。
是進步還是退步了,他也不知,只是每一次的退讓都活得更輕鬆了,就好像掙斷了一根繩索,身心不再緊繃繃的。
顧玉靈見他笑笑看向自己,譏笑:“滿足了沒有,要不要再賞你一腳。”
謝傅笑應:“當然沒有滿足。”
顧玉靈好笑道:“你不捱揍就皮癢癢了是不是?”
謝傅哈哈一笑:“若是十分滿足,去哪裡尋十一分滿足。”
“我此刻是九分歡喜一分悲傷,或者添一分幽怨,這便是男女之愛,亂想、思念、怨恨、甜蜜、解憂……人生百味盡在其中,你叫我如何十分滿足。”
顧玉靈呆呆看著他,這話真是說到骨子去,嘴上卻哼的一聲:“又是滿嘴花言巧語。”
謝傅笑問:“怎麼沒給好臉色看,是不是還生我的氣?”
顧玉靈乾脆應道:“是!”
“那怎麼樣才能不生我氣呢?”
顧玉靈略作思索,笑道:“得罰你。”
“罰我什麼?”
“罰你給我唱首詩歌。”
“我唱起來可是很難聽的。”
謝傅見顧玉靈臉容緊繃不應聲,妥協道:“好好好,我唱就是。”
顧玉靈這才展笑顏:“不準拿上回那首來湖弄我。”
謝傅便即興歌唱一曲流光飛舞,聽得顧玉靈如痴如醉。
一曲唱完,顧玉靈輕輕笑道:“很好聽啊,怎麼說唱的難聽。”
除了喝醉的時候,謝傅還是要臉的,扇了唱有些發熱的臉龐:“大男人唱什麼歌,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