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心生積怨。
胡地全心中暗忖,不是說王婉之貌若天仙絕色無雙嗎?怎麼這個樣子,他們會不會搞錯了。
王婉之慢慢走近,瘦弱雙肩微微搖晃著,似重疾纏身,又似一個顫巍巍的老者。
朱九春最先反應過來,隔著結界向王婉之施禮:“朱九春見過王先生。”
在王婉之面前,朱九春卻把自己當做一個晚輩,甚至叫上一聲先生表示尊重。
能讓心高氣傲的朱閥大公子如此謙遜,天底下也沒有幾個了。
張凌蘿道:“王先生,我們被結界困住了。”
王婉之側頭看了謝旌一眼。
謝旌卻是閉上眼睛,心中真言不斷,王婉之來了也沒用,如果真有什麼過人能力,我謝旌就與你鬥鬥法。
王婉之似乎看穿了謝旌的決心,手朝謝旌佈下的結界一指,嘴裡有氣無力的說出二個字:“青鸞。”
話音剛落,一箭不知從何處射出,流星趕月而至。
箭之快破裂空氣,高亢聲音猶如鶴唳。
箭擊中結界,如平地驚雷,轟然大響!
空氣炸開,激風拂面,沙石飛走,塵土彌散之後,困在幾人的結界已經消失。
而與結界相連著的謝旌倒在地上,面色變得十分煞白。
青天鸞唳縈十里,王閥四顏青紅皂白的青鸞。
不見其人,一箭之威竟就能射破謝旌佈下的結界。
有此一將,就足以傲嘯一方,何須四人。
張凌蘿嘻嘻一笑:“多謝王先生。”
王婉之似無心力多應話,其實在落轎那一刻她睜開眼,之後眼眸一直微微半垂著,看向陸姿,輕輕道:“謝夫人,你照顧好廷主,其它交給我。”
這時謝傅才對著王婉之叫了一聲“兄臺。”
語氣帶著幾分敘舊,又有幾分歉意。
王婉之微微看了謝傅一眼,就收回眼光。
張凌蘿嘻嘻笑道:“謝叔叔,你瞎了眼嗎?”
就在這時,謝傅體內的尋脈符有了異常,只覺有一團氣從玄關一竅冒出,瞬間彌布周身,整個人如身處熔爐焚燒一般,十分難受。
這種就感覺恨不得跟前有個女子,抱腰發洩蹂躪,如慢上半分,就要腦炸而死。
天脈者!
王婉之是天脈者!
張凌蘿突然感覺謝傅身體貼上她的後背,微微一訝。
緊接著謝傅竟從背後將她摟住,雙手對她一頓猛揉。
張凌蘿驚訝,忘記反抗,竟脫口問道:“你幹什麼?”
呼呼氣息近耳,謝傅頭竟貼在她的肩上對她咬耳,真的是咬,這種感覺就好像身上突然趴上了一隻發情的公豬。
張凌蘿反應過來,將謝傅震開。
跌倒在地上的謝傅立即站起,剛要朝張凌蘿靠近,突然卻又停了下來,這時卻是王婉之已經與他有了一段距離,不再受她影響。
謝傅定神,竟是這般厲害,一副要把她馬上辦了的激動,一刻都不能等,真不的知道明老是如何熬過來的。
這誰受得了啊,只怕最厲害的春.藥都不至於如此厲害。
張凌蘿見謝傅面紅如赤,訝道:“你怎麼了?該不會是有人對你施了動情真言吧?”
說著目光巡視四周,最後落在已經走遠幾丈的王婉之身上,這時能這般無聲無息瞬發的就只有王婉之了。
該不會惱他剛才那聲兄臺無禮,略施小懲吧。
剛好這時王婉之似聽到動靜,回頭朝謝傅身去望去。
謝傅似怕了王婉之一般,竟連連後退數步。
這一幕落入張凌蘿眼中,更篤定剛才就是王婉之施了動情真言。